天道籙!
獨孤鈺琪聞言心喜,嬌嗔道“那你還不快扶我起來。”
蕭然忙走過去攙起兀自蹲在地上的獨孤鈺琪,剛剛起身獨孤鈺琪卻“啊”地的驚聲驚叫,忙對蕭然道“你快把臉轉過去。”
卻是她發現自已此刻依然衣衫淩亂,一時羞澀難當。
蕭然喏喏的轉過身看著洞外,獨孤鈺琪草草的穿好了衣服後走了過來,紅著臉拉著蕭然的衣袖,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
對蕭然道“我們此刻就算定了終身,明日我帶你回昆侖山去,我自會與我父親稟明原委。
你拿著這一腚金子在山下置辦些聘禮,十日之後是我父親壽辰,你上門提親,他欣喜之下定然應允。”
蕭然羞愧地道“自古以來提親下聘禮用的都是男人的家當,又怎麼好意思用你的錢呢。”
獨孤鈺琪輕笑道“你這傻子,你我以後成親了,我的錢還不就是你的錢嗎,再說修道中人錢財不過身外之物,隻是畢竟是終身大事行個禮儀過場罷了。”
蕭然唯唯諾諾地收下了金子揣進了懷中,對獨孤鈺琪道“好的,獨孤姑”
獨孤鈺琪伸出潔白如玉的右手封住了蕭然的嘴,翻著白眼道“既然已經定下終身,你已後就不要再叫我獨孤姑娘了,你以後叫我鈺兒就好,我爹也是這樣叫我的。”
蕭然點頭道“嗯,鈺兒,你師姐還在外麵與那和尚打鬥,我們出去幫她們吧。”
“啊,那我們快去。”
蕭然在前方走,獨孤鈺琪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袖。
二人情竇初開,此刻已然定下終身,獨孤鈺琪本就是豪放的女子,不怕人說閒話,神態間顯得極為恩愛。
倆人急急忙忙攜手向洞外走去,正要出洞之時蕭然想起剛才看到那具乾癟的女屍,心有不忍。
便對獨孤鈺琪說道“鈺兒,稍等。”
獨孤鈺琪放開了抓著蕭然衣袖,好奇的看著蕭然從懷中掏出一張引火符。
蕭然把符往空中一丟指訣指處黃符無風自燃,瞬間落下了一道道火光點燃了洞中的幔帳桌椅。
這才回頭對獨孤鈺琪道“適才我另外一個洞中看到一具女屍,我想她暴屍荒野甚為可憐,不如就同這逍遙宮一起火化了吧。”
獨孤鈺琪聞言暗忖“沒想到他心地還這麼善良。”一時間不免心裡有些竊喜。
片刻之後逍遙宮化作了一片火海,二人在一片濃煙中跑了出來。
洞外四人此刻已然爭鬥多時依然是不分高下,獨孤鈺琪見到場中把自已抓來的燈草和尚就氣不打一處來,指訣一引從空中喚來了冰魄劍。
嬌喝一聲“妖僧,納命來!”飛身跳入陣中一劍刺去,藍色劍光飛出,一分二,二分三,瞬間分成了十六道藍色劍氣,裹挾著寒霜向燈草和尚襲去。
這燈草和尚修為本就和柳如煙在伯仲之間,本來暗算偷襲了風無痕和獨孤鈺琪卻沒想到這倆人不知吃了什麼仙丹妙藥片刻便痊愈了,還如此生猛。
此刻騎虎難下,一把金剛杵堪堪接住柳如煙全力砍下的一劍,卻見十六道劍光襲來,杵身已然回轉不及避無可避。
隻得運勁後退激發渾身靈力透體而出,化作一道土黃色的光盾硬接這十六道劍氣。
“嗤嗤嗤嗤”一連十五聲,十五道劍氣打在了燈草和尚的光盾之上,光盾越來越暗。
在接連十五道劍氣相擊之下終於破裂消散,最後一道劍氣直直的擊在了燈草和尚的肉身之上,瞬間皮開肉綻,險些肚腸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