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狂龍!
宋齊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也沒有到很著急的地步。
“滕江啊……”宋齊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嗬嗬一笑說,“這個家夥,你應該知道,算是你們秣陵的一大狠人吧……嘖嘖,確實是有些手段啊,我就說他怎麼那麼沉得住氣呢,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有意思。”
“你把滕海殺了?”鬆姐對於秣陵這些江湖大佬的背景還是很清楚的,聽他說到滕江,便想到了一直都在熊家替熊百齡培養高手的滕海,再一想到熊百齡已經死在宋齊的手中,便明白這一切的緣由了,“難怪了,看來確實是滕江做的,哎,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勸呢,非得把熊百齡給殺了。”
“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對我有什麼影響?”關於為什麼非得殺熊百齡的事情,宋齊不想再過多解釋了,反正有時候解釋也沒有用,大家的思想都不在一個維度上,可能誰都理解不了對方,所以他選擇了沒有再解釋。
“很難說,但是我可以預測,對你來說絕對不算是好事。”
“這個……好像不用你多說……”宋齊有些無奈,“我的意思是,會有誰具體出來對付我?”
“滕江顯然也在想這個問題……”鬆姐還是很聰明的,一下子便知道了滕江的想法,冷笑一聲說,“顯然,滕江也不知道真正感恩於熊百齡的人是誰,所以他很聰明地沒有選擇出一些人來說,而是把這件事情散播出去。這麼一來,那些真正有心替他複仇的人,自然會到你的跟前來,到時候,可就得你自己慢慢去應付了。”
宋齊無奈地搖了搖頭,原本我還以為能知道哪些人會來找自己呢,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想了想,他便開口說,“也就是說,現在我隻能等著了?”
“當然!”鬆姐一臉認真地說,“現在的你隻能等著,你得希望一下這裡沒有大人物,要不然你會很麻煩的。不過……你其實也不用太擔心了,大家都知道熊百齡確實是很有聲望,但是真正能記得起他的恩惠的人,可能早就已經沒有多少了,要不然滕江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讓全城人都知道,就是他也不能確定。”
這句話很在理,但宋齊聽著還是有些不得勁。
“行了,那我明白了。”宋齊深吸一口氣,“現在的我也就隻能等著了,我倒是有些好奇啊,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樣跟我對上的。”
鬆姐沒有再說話。
掛了電話,宋齊就有些無奈了。
朱榮那邊也還沒有把事情安排好,現在他竟然就隻能等著了。
等就等吧,看看是誰能多熬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章進就匆匆來找宋齊了。
“老板,不好了……”章進苦笑一聲,“我們不少合作夥伴都已經跟我們取消合作了!”
宋齊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起來,喃喃地說,“厲害啊,這麼快就出手了,我還想著說你們會怎麼出手呢,沒想到竟然會從我的生意中開始出手,不過這也很對,畢竟這些都是擺在台麵上的,也是你們最容易入手的。”
“有多少?”宋齊開口問。
“有十幾家!”章進看著有些著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問他們吧,他們還不說,我真的不知道就哪裡得罪了這些人了,我也想不通啊,之前還好好的,怎麼說不做就不做了呢。”
看著他如此,宋齊心裡有些慚愧。
自己這個老板還是經常給他們惹事啊。
於是他拍了拍章進的肩膀,安慰說,“這件事情與你們無關,是我自己惹出來的事情,所以你不用管那些不跟我們合作的人。”
“什麼?”章進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宋齊,“老板,您這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也不知道啊!”宋齊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這事誰知道呢,我也好奇呢,但是我猜他們還是會來找我的,既然是針對我來的,要是他們不出現,那多沒有意思對吧。行了,你們就安心上班吧,有事情就做,那些人非得退,你也不用管他們。”
有了他這句話,章進心裡就比較容易接受多了,但還是覺得不大踏實。
當然了,不踏實也沒有什麼用啊,隻能出去了。
宋齊歎了一口氣,有些頭疼。
雖然他也知道是滕江搞的鬼,但你竟然還沒有辦法說什麼。
隻不過章進剛剛出去,劉先生竟然又來了電話。
“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怎麼泄露出去了!”劉先生的聲音聽著也有些急,“宋先生,可能有些麻煩。”
“哦?”宋齊有些奇怪了,於是便笑著說,“連您都覺得有些麻煩啊,無法解決嗎?”
那邊的劉先生苦笑一聲,搖頭說,“您太低估了熊百齡在秣陵的影響力了,可以說是很大的,原本我是想著把這件事情做成一件無頭公案,最起碼不讓您出現在大家的視線範圍裡,最好能做到什麼都不關您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我也沒有想到啊,這樣一來,就真有些不好搞了,你得做好一些準備。”
“聽您的意思,好像還有大人物準備對付我是吧?”宋齊再次問。
“這個我也說不準……”劉先生還是不能確定,隻能誠懇地說,“要是有什麼人前來找您,您可以先來找我,我儘量在中間調停一下,還請您收收脾氣,可彆再把這件事情弄到更加不好收拾的地步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是他的真心話,其實事情到了現在他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了。
你說說,像宋齊這麼搞下去,到時候隻怕全秣陵的人都得讓他得罪。
那自己算什麼啊,就在中間調停。
小事情,自己還能調一下,但如果到了大事情,那還調個屁啊,那些人也未必會看自己的麵子。
大爺啊,你還是低調一些吧,要不然大家都不好過啊。
“你放心吧……”宋齊嗬嗬一笑,“隻要他們不作死來找多,我是不會去找他們的,但如果他們來找我了,那我可就不能保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