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之前和那第一公子同時進出的女子打著電話匆匆出了酒吧的門,不一會領著一位身著暴露的女子走了進來。
當走過吧台時,那名身著暴露的女子突然身體一頓,看了眼張華山,又瞥到了張華山身前的兩個酒杯。
眼珠狡黠地一轉,對著那名女子嬌笑一聲,“瑩瑩,看那初哥,一看就是學生,你看他身前的兩個杯子,嗬嗬,真有意思,現在還有人這樣泡妞。”
“一個吊絲男,你可以逗他一下。”那女子也是瞥了一眼,捂嘴輕笑。
身著暴露的女子點了點頭,挺了挺沒有幾塊布料的酥胸,笑著走到張華山麵前。
緊接著一陣酥麻的聲音如一隻小手在男人身上遊走一般搖曳地響起。
好似什麼東西夾著嗓子,一陣外星人的怪異聲音彈著張華山的耳朵:
“嗯哼……帥小哥!看……看個毛線喲嗯,哼喲……一個人,可以請我喝一杯嗎?嗷哼……”
女子伸出一隻如蔥玉手輕劃過張華山的手,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神情地地盯著張華山。
張華山“轟”地腦袋炸裂,麵色潮紅,渾身如過電一樣顫抖,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腦漿都似乎被一隻舌頭溫柔地舔過,差點化成漿糊。
他哪經曆過這等陣勢,以往都是他撫摸羊羔羔,哪有被女人這樣觸摸過,立刻呆傻了,哆嗦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隻是機械地點點頭。
那女子嬌笑一聲,“嗯哼喲……”
一手拿起另一杯酒一口喝完,又嬌笑一聲,“謝謝你,小帥哥,喲嗯……”
說完又親吻了一下張華山的臉,嬌笑一聲便和那名女子笑嘻嘻地走了。
張華山渾身一抖,差點興奮地交代了,全身每一個毛孔上惡汗毛都在跳舞,整個人渾渾噩噩,張著嘴囈語著,“她吻了我,她吻了我……這是夢嗎?”
說著伸手掐了一下小華山,“這不是夢!”
遠處卡座上石九三人看傻了,周雲海驚呼一聲:“我……尼瑪……了個大靠!這真行呀。”
張華山此時有些回過神來,將滿腦的記憶留在那個吻上,生怕忘卻,強行按捺住抖動的手伸向酒杯,他要喝口酒,潤一潤快要乾裂的喉嚨。
但就在此時,“啪啪!”兩聲,側臉被人扇了兩巴掌,頓時手一鬆,酒杯掉在了褲襠上,灑了一褲襠的酒。
張華山一個激靈,轉過頭來,隻見兩男子正冷冷地看著他,前麵是一名肌肉男,穿著件緊身t恤,在這秋天的冰冷裡依舊露著兩隻胳膊。
兩隻手臂上各有一個紋身,彆人都紋著左青龍右白虎的,可這男子卻紋著左樹枝右青草。
男子見張華山轉過頭來,冷冷地說道:“小子,活膩了,什麼女人都敢泡,剛才是親的哪邊臉,這邊嗎?”
說著指著還有一個口紅印的半邊臉,一巴掌又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打的張華山斜撲倒在吧台上,也將另一個酒杯撞進了吧台,嚇的調酒小哥一個趔趄。
吧台四周的人呼啦一下散開,有的女的尖叫著躲避。
頓時,吧台四周便空出了一個場地。
此時,石九三人也回過神來,周雲海騰地站起,“我……特麼草!”邊罵邊要衝出卡座,卻被大富拉住,“老三,坐下,九哥在呢。”
見呂大鳥也含怒站起,石九也冷聲道,“呂哥,你也坐下,我來處理。”
周雲海頓時醒悟,這才想起九哥在身邊,那還怕個毛線,哼了一聲,慢慢坐下。
呂大鳥有些不解,但看到周雲海坐下,又見大富衝他點頭,也坐了下來。
石九二話沒說,一個健步便跨了出去,瞬間便來到張華山身旁,冷喝道:“你們乾什麼!”
那後麵的男子上前一步,不屑地一笑,“乾什麼!眼瞎呀?沒看見嗎?”
石九沒理那人,扶著張華山,“老四,你還好吧!”
張華山被打的有些發愣,雖然巴掌並不是太重,但也感到臉頰火辣辣地疼,被石九一扶,這才反應過來,秦西漢子的脾性頓時竄起,火冒三丈,“驢草的,敢打我。”
石九見張華山無礙,這才鬆了口氣,“老四,彆人打你,你就去打回來,有我在,你隻管打。”
說著,拍了拍張華山的肩膀,一股靈力悄然灌入其體內,並瞬間布滿張華山全身。
而後,便坐在邊上的一個高腳凳上,示意調酒師給他一杯酒。
調酒師戰戰兢兢地倒了一杯放下後便遠遠躲開。
石九作為修道者,他不願對凡人動手,最少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地出手。
張華山此時也是衝昏了頭腦,秦西人彪悍的靈魂占據了大腦,又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剛被人從天堂打入地獄,本就怒火中燒又被石九灌入靈力,此時的他渾身勁氣鼓蕩,有一種不吐不快的衝動。
他此刻也不做它想,一巴掌朝那赤膊男子扇了過去。
那男子或許練過一些散打格鬥,見張華山一巴掌扇來,舉臂格擋,但剛一接觸到張華山的胳膊便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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