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玄子從地上爬起,平複了一下體內翻騰的靈力,接著運轉靈力,將手指治愈,陰冷貪婪地看著秋清竹。
“我認識你!你是那個伯尼身邊的人。”
此時,秋悠遠驚聲叫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赤玄子一驚,暗叫不好,方才被那寶物護罩震傷,就連遮掩氣息的靈力也被震散,露出了真容,被秋悠遠認了出來。
赤玄子心中一陣煩躁,今晚接二連三的受挫,這女子猶如刺蝟般碰又碰不得,自己縱有千般能耐,卻毫無辦法。
現在自己被認了出來,他心中升起一股殺意,想要將這些人殺了。
咬了咬牙,還是壓下了這股殺意,他無法確定能否殺了被項鏈保護下的女孩,可彆搞得雞飛蛋打,還引來明鏡司的人,亦或者引來那個強者,那他可就危險了。
赤玄子再次猶豫了,眼神不停地在三人身上掃描著,眼神閃爍不定,快速想著應對之法。
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這女孩的父母,然後抓走女孩慢慢折磨,直到這女孩自己摘掉項鏈。
但他不確定的是,若殺了她父母,這女孩心有怨恨會不會心生死誌,反而弄巧成拙?
赤玄子一時不知如何辦才好。
就在赤玄子百爪撓心、自我懷疑時,身在酒店裡的伯尼卻是另一種狀態。
自從被赤玄子劈頭蓋臉地怒罵後,他一直心中忐忑,害怕赤玄子回來後在把他丟出窗外。
但他心中的另一種想法卻悄然升起,那就是他擔心赤玄子抓到那女孩後不交給他。
這想法越來越強烈,腦海中不斷閃現出秋清竹那曼妙的身姿,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特彆是那纖細的腰肢,自己國家那些所謂的美女和之一比簡直就是喂養八年的肥豬。
那細膩光潔的皮膚,修長的玉腿,性感的紅唇……女孩所有的一切不停縈繞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癡迷,讓他著魔。
他閉上眼,伸出手,仿佛觸摸著那個女孩,從頭到腳,從前到後。
他仿佛聞到了她身上少女的芳香,感觸著讓他心顫的觸感,好像那女孩被他擁在了懷裡。
此時的他每一刻都在煎熬。
“不能想,不能想了,完了,我愛上她了,我該怎麼辦!”
伯尼嘟囔著,麵露痛苦之色,一會將手伸入睡衣摸摸褲襠搗鼓幾下,一會在床上蹬著腿翻滾兩圈,抓起一個枕頭就抱在了懷裡,伸著舌頭,癡迷地舔著。
當他睜開眼看到空空的房間時,憤怒地將枕頭扔了出去,站起身來,來回在屋裡快速走動著。
“該死的!該死的!這個瘋子,不人不鬼的死老頭,想弄死我,你敢嗎?沒有我威斯坦家族的庇護,你連條狗都不如。”
整個房屋就像要噴發的火山,“你不是有本事嗎?弄個女人都這麼費勁,騙子!你就是個騙子!”
伯尼麵色猙獰,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憤怒地吼著,聲音越來越大,不停地摔著屋裡的東西。
“媽的,等你弄回那女孩,等你回去時,看我怎麼折磨你,我要把你按在街邊的馬桶裡,讓你吃百家餐,再倒上糖尿病人的尿,該死的老頭!”
“我堂堂一個威斯坦家族的少主,未來萬億家產的繼承者,竟然被一個喪家之犬威脅,恥辱!簡直是我古老威斯坦家族的恥辱。”
伯尼越說越來氣,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這麼懼怕赤玄子,上次將他懸浮在窗外那也隻是嚇唬他,其實他根本不敢對他怎樣。
他越想越覺得就是這個理,看了看扔在床上的手機,咬了咬牙,怨恨地說道,“不讓我打電話嗎?要弄死我嗎?我偏要給你電話。”
說著,撥出了赤玄子的電話……
秋清竹家裡,正在苦思冥想的赤玄子手機震動起來,拿出手機看到來電之人,頓時無名火起。
又是那個伯尼混蛋,真特麼的不知死活的螻蟻,現在還沒睡,還惦記著女人。
赤玄子根本不接,咒罵著掛了電話,臉色陰沉的似要滴下墨汁。
赤玄子抬眼不停地在三人身上遊走,狠狠地咬了咬牙,終於再次下定決心。
“媽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三人都抓走,以她父母生命威脅,讓這女孩自己摘下項鏈。”
想到此,赤玄子不再猶豫,朝三人一指,頓時,三人便失去了知覺昏迷了過去。
而後雙手掐訣,手中靈力狂湧而出,頓時麵前出現了一個黑罩,用手一指,黑罩瞬間包裹住了三人。
緊接著一揮衣袖,輕喝一聲,“散!”
手中一道黑光沒入空中,頓時客廳空氣若水波一樣一陣晃動後消失不見,他將所有的氣息和天機擾亂,以免被明鏡司的人探查到他。
解除了客廳封印後,接著手又一揮打開客廳的窗戶,伸手一抓,便提起被黑罩束縛住的三人,一個縱身便從窗戶飛出。
眨眼間便來到商務車旁,打開後門將三人扔進車內,而自己則坐到副駕駛位置,冷聲對司機道:“開車!去機場!”
司機睜開睡眼,疑惑地看了看赤玄子,想問什麼但看到赤玄子那仿若九幽般的眼神,渾身一個哆嗦,二話沒說,使勁扇了自己兩巴掌,帶著些許疼痛趕忙發動車子,往機場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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