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並不反感這種接觸,他並沒有感覺到這些人帶有什麼惡意。
“死人?”江白很疑惑,他以前的記憶都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他去想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伸手摸了一下腦袋,並沒有在腦袋上摸到什麼傷口,應該不是因為腦部受傷而導致的暫時失憶。當然,也不排除時間過了很久,傷口已經完全愈合所以他才摸不到的可能性。
江白想了想,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我不知道”
“不知道?難道失憶了?”
不外乎男人會這麼問,提瓦特大陸上雖然發生啥事都不奇怪,但一般這種由死複生的狀態都是經曆了重大事故,例如不卜廬的那個小僵屍。
由重大事故引發失憶什麼的,也挺正常的。
“應該是吧,腦海中一片空白”
“那你叫啥,是哪裡人?從哪裡來記得嗎?還有家人嗎?”
“我叫江白”
江白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了自己的名字,好像名字這個東西並不存儲於他的記憶分區中,已經成為了某種本能。
說出名字時,他自己都了愣了一下,但隨即繼續道:“其他的,想不起來”
抬棺人撓了撓下巴,“這名字聽起來倒像是我們璃月人那看來是有部分記憶缺失了,還是等堂主回來,讓她給你看看吧!”
雖然他們這些抬棺人經常跟著胡桃處理各種事情,見識還算廣,但比起堂主來還是有很多不如。
如果堂主都不知道的話,就去問客卿鐘離先生,都不知道的話,那也沒轍了。
江白點點頭,安靜地坐在棺材裡,等待著那個少女歸來。
還彆說,這棺材裡麵挺舒服的,雖然外麵看上去普普通通,但裡麵鋪了軟墊,還有空餘的空間讓江白躺在裡麵的時候能轉身。
忽略掉所代表的含義和本身的滲人氣氛之後,這確實是個不錯的睡覺地方。
江白的思緒不由得發散,要是露宿野外沒地方休息的話,隨身帶副棺材也不錯,睡覺時把蓋板一蓋,下雨遮雨,太陽遮陽,還能保暖。
就是棺材太大了,攜帶不方便
江白一邊發散著思維,一邊從棺材裡摸出了幾張用朱砂寫著符文的黃符。
這符文筆走龍蛇,入木三分,但很可惜他一個字都看不懂。
江白並沒有等太久,就在他在想要不要把這符紙往自己腦門上貼的時候,那個少女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
葬儀結束,其他人從另一條路下山,她則是原路返回。
她摘掉了身上披著的白皤,表情也不再那麼肅穆,恢複成了古靈精怪的模樣。
江白隻看到火紅的蝴蝶一閃,然後那少女就到了他眼前。
對於這樣的能力,即便已經看到了幾次了,他依舊感覺很是新奇。
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的很想抓著這個少女好好研究一下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