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
“口頭上說好不算,我們訂立一份契約吧!”江白主動提道。
鐘離笑看著他,“你可要想好,契約已定,便是既定的事實,不可更改,也不可毀約。”
如果不定契約,他日後還能有反悔的機會,但若是定了,這負債的事實就定了下來,反悔不得了。
“當然要訂!”江白說的斬釘截鐵。
隻有定下契約,他才能夠放心,不然以後鐘離拿這酒樽的事情要求他做著做那怎麼辦?
“如你所願。”
鐘離擬定一份契約,詳細寫清楚了因何事欠款,欠債數額,還款年限,每年應還多少,為了給江白喘息空間,他並沒有具體到每個月。
在檢查完沒有毛病之後,他簽上鐘離這個名字,遞給江白。
江白痛快地簽上了名,按了手印。
契約一式三份,分彆給與當事人與見證者。
胡桃將她保管的那份契約收起,語重心長地拍拍江白的肩,“以後老爺子養老就靠你了!”
聽著胡桃的話,鐘離突然失笑,這確實是個養老的好方式。
前提是,他真的是個凡人。
他將酒樽中的酒一飲而儘,放到桌上,“這個酒樽你就拿去吧!”
“您不再拿著喝幾天?”
“不了,即便物還依舊,但過去的滋味終究是不能再重現了”
他都這麼說了,江白也就收下了。
不過他還是好奇地多問了幾句,“鐘離先生你以前見過它?”
聽這說法,還用它喝過酒似的。
鐘離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的打算。
見他不說,江白也就沒費勁繼續問。
不過倒是讓他知道了一件事,鐘離這家夥活的還挺久的。
活的不久的人,也沒勇氣去挑戰神明啊
“對了,你拍下的那個拿出來看看唄。”胡桃道。
江白看了看鐘離,見他神色略有些好奇,便將臂鎧拿了出來。
對於這個臂鎧,他不需要鐘離為他解什麼惑。作為璃月對他的來曆最了解的人,再他知道多一點也沒什麼。
“這是白淵。”
雖然已經遺忘了很多事情,但在看到他的瞬間,他還說很自然的叫出了它的名字。
鐘離拿起這隻臂鎧端詳了一會,這隻臂鎧通體呈黑色,像是以某種金屬一體構成,並沒有見到什麼組裝口或者焊接口。
它的觸感冰涼,敲擊起來也是金屬的邦邦聲,但重量卻很輕,跟一件普通的衣服差不多。
其上凋刻的花紋精美,看上去不像護具,倒像是一件精美的裝飾品。
“鐘離先生能看出什麼來嗎?”
鐘離搖搖頭,“我隻能感覺出這東西不屬於提瓦特。”
“雖然我忘了很多東西,但他應該是我的武器。”
“武器?這怎麼看都隻是隻護臂吧?”胡桃不解,“而且,這明明是黑色的,為什麼要叫白淵?”
江白叉腰,“我叫江白,我給它取名叫白淵,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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