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適,江白每天和胡桃清晨繞著璃月港跑上兩圈鍛煉體力,上午修煉,下午在到處玩的同時繼續修煉,如此過了大半個月。
月光明朗,晚風舒暢,江白和胡桃兩人在屋頂上曬月亮。
江白嘴裡叼著跟草根,手背在背後枕著腦袋躺在屋頂上,在他的頭頂,是漫天的繁星。
胡桃在一邊坐在瓦背上,手裡揪著小幽魂的尾巴,托著腮幫子看星星。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璃月的燈火也熄滅了很多。
往生堂裡,除了值班的儀倌外,大部分人也都歇下了。
“星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呢。”胡桃頗有些沉浸地看著頭頂的星空。
這片星空,從她有意識開始,就沒有變過。
“是呢~”江白嘴唇開合,嘴裡的草根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此時此景,正適合吟詩一首。”
胡桃一把扯過他嘴裡的草根,叉腰俯視他:“不要搶本堂主的詞!”
“嘿嘿,隻是猜到堂主要這麼說,提前幫堂主你說出來而已。”
江白坐起身來,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道:
“正好腦子裡湧上來一首詩,堂主幫我品鑒品鑒。”
胡桃歪了歪頭,準備看看這家夥能念出什麼詩來,卻見江白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折扇,裝模作樣地把扇子打開,扇了扇風:
“一顆一顆又一顆,兩顆三顆四五顆。六顆七顆八九顆,天上星星數不清。”
胡桃:“”
上一次這麼無語還是上一次。
胡桃非常無語,不僅是胡桃,就連旁邊飄著的小幽魂都露出了無語的神情。
這家夥做的是詩嗎?小孩子隨便做的都比他好!
“不會作詩可以選擇不作,而不是汙染我的耳朵”胡桃揉了揉耳朵,感覺耳朵受到了汙染。
江白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詩做的不行,頗有些驕傲地叉腰:
“堂主你不覺得我這詩淺顯易懂,又生動形象,朗朗上口嗎?“
胡桃語重心長地拍拍他的肩,用一副關愛智障小弟的口吻道:
“有自信是好事,自信過頭的就不是好事了,沒文化就多看書,出去彆瞎做詩,做了之後彆說是本堂主的人”
太丟人了,她胡桃丟不起這個人。
“真的不好嗎?我覺得挺好的啊,一顆兩顆三顆,還有流星呢,又生動又“江白說著說著突然卡了殼,睜大眼睛看著天上突如其來的流星雨。
他連忙抓起胡桃的手,“有流星雨!堂主快許願!”
“流星雨而已,有什麼好許願的?”胡桃不太懂他為什麼突然激動起來了。
“哎呀,堂主這你就不懂了,這流星雨多漂亮啊,瞬間的美麗會帶來幸運,讓願望實現的呢!”
江白將她的兩隻手疊在一起,又扣上她的眼皮,催促:“快許願快許願!”
胡桃還能怎麼辦呢,許就許唄。
她悄悄睜開眼看了旁邊這家夥一眼,閉目許願。
見胡桃開始認真許願,江白撐著腦袋看她。
因為晚上洗了頭發,此時她的頭發還有點濕漉漉的,垂在身後,等待著晚風慢慢吹乾。
她沒有帶帽子,深褐色的發絲柔軟地垂在肩頭,皎潔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像是渡上了一層朦朧的光輝。
她此刻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認真許願,看上去格外的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