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與我接觸,甚至與我靠近,都會受到這些業障的影響,輕則影響心智,重則有害身體”
正常情況下,魈是決不會跟人講這麼多的。
但免得江白這個聽不懂他話的家夥不清楚其中厲害,作死般的天天過來找他,他隻能講的清楚一點,詳細一點。
“有嗎?我沒有感覺到啊。“
江白湊到魈旁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無論哪一次,他都沒有感到了這所謂的業障。
“神之眼可以抵禦一二,但也不可長時間與我接觸。”
“可是師父給我的神之眼是假的啊。”
魈:““
這個人為什麼總是能說出一些他意料之外的話?
魈感覺有些心累,跟他對話比跟魔物廝殺還累。
“你感覺不到不代表你沒有受到影響,總之,離我遠一點。”
“哦。”
江白表示,下回該來還是來。
“帝君說我是特殊的,不會受到你身上業障的影響,讓我多跟你說說話,多陪陪你,讓你開朗一點”
江白扯著鐘離的大旗信口就來。
雖然鐘離確實說了類似的話,但原話絕不是這樣的。
魈:““
帝君真的會說這話嗎?
帝君覺得他孤僻嗎?
可是,為了身上的業障不影響到彆人,他就該遠離人群才是
看著江白那極像帝君的金色童孔,他隻能道:
“隨你。”
“你有什麼愛好嗎?興趣喜好之類的?“
魈自顧自的吃薄荷果凍,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見他不答,江白換個問題問:
“那你有什麼煩惱嗎?”
“這個問題對仙人毫無意義,沒有什麼煩惱能夠存在千年。”
“我是說現在的煩惱,不是之前的煩惱。”
“你。”
魈言簡意賅。
“呃”
江白一下子卡了殼。
行吧行吧,魈上仙還是太高冷了。
魈吃完就消失了,江白坐在望舒客棧的頂樓,倚靠在護欄邊,吹著從遠處吹來的清風,對月自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