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因斯雷布?
江白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看他的衣著,不像目前所見到的任何一個國家的裝扮。
而且他穿的非常之嚴實,除了臉,全身都被衣服包裹了起來,就像是靠衣服遮擋著什麼一樣。
倒是童孔,跟凱亞有一點像。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情?”
“你確定要在這裡跟我談這些嗎?”
江白看了一下周圍人來人往的人,這裡確實不是談事情的地方。
“那就去茶館吧。”
江白感覺這個戴因斯雷布對他應該沒有什麼惡意,畢竟他是抱著交談的態度來的。
開了間茶館包廂,在確定外麵聽不到裡麵的談話之後,江白這才看向戴因斯雷布。
“要喝茶嗎?”
“不了。璃月的茶我喝不慣。”
“那就直入主題吧,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情?”
戴因斯雷布手上帶著黑色的手套,沒有任何一點手部的肌膚露在外麵。
他十指交叉,很平靜的道:“提瓦特所發生的所有的記錄在地脈中的事情,我都能知道。”
“!”
“那豈不是說我一天晚上上幾次廁所你都知道!”
江白突然有一種強烈的隱私被冒犯的感覺。
戴因斯雷布沉默,一時間竟有一種繼續不下去的感覺。
已經兩次了,麵前這個人兩次打亂了他的節奏,或做出,或說出了一些讓他意想不到的話。
“人的大腦容量是有限的,我並不會關注這些無聊的事情。”
“那你會關注什麼?”
“我會關注重要的事情,比如,你見到了深淵使徒的事情。”
“你是怎麼知道的?通過地脈?你究竟是什麼人?你來找我又是想要做什麼?”江白警惕的看著他。
這麼一個能夠全知全能的人真的很讓人忌憚。
“我隻是一個無家可歸之人罷了,身份並不重要。”
戴因斯雷布並沒有說出自己的來曆,對他來說,隨著故國逝去,曾經的身份也早已隨風消散了。
他現在隻是一個為了對抗深淵,在世間行走的幽靈,僅此而已。
“提瓦特的所有信息都被記錄在了地脈中,既然記錄了,那自然有辦法提取,隻不過能夠做到這樣事情的人屈指可數罷了。”
“你對我究竟知道多少?”江白依然沒有放鬆警惕。
“在感應到你與深淵的接觸之後,我翻閱了很多關於你的記錄,包括你在蒙德龍災中出的力,也包括你在岩王帝君的假死中所作的一切。”
一提到這個,江白的腳指頭就扣緊了地板。
為什麼他社死的事情會有這麼多人知道!
!
雖然內心裡很抓狂,但江白麵上一片平靜。
他微微歪頭,以一種疑惑的口吻問道:“所以呢,你來找我想乾什麼?”
戴因斯雷布並沒有太多情緒波動,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
就像是經曆了太多事情,已經很少有事情能夠引起他的情緒波動。
“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
江白眯起了眼睛。
這麼一個自稱知曉他做的所有事情的人大老遠過來一趟就為了問他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