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到哪了?這下麵到底什麼情況?”
江白一臉茫然。
一個洞窟接一個洞窟,這巨淵未免也太深了,這提瓦特的地下該不會真的是空心的吧?
他摸了下耳朵上的耳墜,下來之前,他給堂主發了條找到位置,按照以往來說,堂主很快就會給他回消息。
現在幾分鐘過去了,怎麼還沒點動靜?
還是說沒收到?
江白也沒太在意,畢竟傳消息三天也隻能傳一次,胡桃也不是每次都秒回。
他一邊走,一邊呼喊魈的名字。
“魈?你在哪?聽到到嗎?”
既然是跟魈前後腳下來的,那麼魈應該不會離他太遠才對。
魈並沒有出現,但聲音卻傳了過來,他的聲音有些懊惱:
“伱怎麼也下來了?”
江白叉腰,理直氣壯:“你自己下來不帶我,你還好意思說。我可是答應了師父要把你好好帶回去的!”
還好師父讓他一起跟著來了,不然這地底的異變不知道會對魈造成多大影響,萬一死在這地下,那璃月的最後一位夜叉可就沒了。
“你在哪裡,能順著聲音感應到我的位置嗎?為什麼我們不在一個地方?”還不待魈回話,江白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來。
魈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隱瞞。
有些事情坦誠相對比,一直隱瞞下去的要好。
“這個空間很特殊,進來容易,但出去……”
“怕什麼。”江白對他未儘的話不以為意,“這不是還有師父,要是我們長時間沒回去,師父能坐視不管?”
他們來巨淵可以報備過了的,有鐘離在,還擔心在璃月這塊地界出事?
再說了,胡桃還在外麵呢,要是一直聯係不上他,胡桃肯定知道出事了,會第一時間過來找他。
外頭有人接應,一直困在裡麵也沒什麼,等著胡桃帶著老爺子來撈他們就是了。
魈好像從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沉默了好一會。
“豈敢勞煩帝君”
他來巨淵找浮舍,是他的私念,怎可因自己的一己之私打擾帝君?
帝君讓江白陪同已經是體恤,要是勞煩帝君親自出手,豈不仗著帝君的寬厚得寸進尺?
江白覺得魈什麼都好,但就是把自己看的太輕。
在麵對帝君的時候,他總是下意識的把自己放在一個很低的位置。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工具】,是一柄無需被傾注感情的武器,所以從不敢奢求太多。
鐘離跟江白說過,這與魈過去的經曆有關,是遭受苦難後的一種自我保護,數千年來始終如此。
鐘離從來沒有將魈當做一個工具,是他自己將自己看的太輕。
鐘離也想讓他改變,但沒有什麼好辦法。
偶爾去找找他還好,去的多了,隻會讓他拘謹,擔心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做好,是不是讓帝君失望了,是不是荻花洲出現了什麼異變
他怎麼都不會往帝君是不是來看他這方麵想的。
鐘離也隻能讓江白無事的時候多去望舒客棧看望魈。
這一次,鐘離更是直接讓江白陪同。
如果這樣都不能體現重視,那怎樣才算是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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