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風吹過,燈光熄滅,臥室內陷入黑暗。
胡桃睡不著了。
沒辦法,誰旁邊這麼近距離的躺了一個人都不會睡的著的。
江白的呼吸很輕,他悄悄的睜著眼睛看胡桃。
回到家之後,感覺一切的疲憊都消失了呢。
胡桃小心翼翼的挪動腦袋,跟江白在黑暗中來了個四目相對。
明明臥室已經沒有燈光了,但偏偏就跟喝了夜視的藥劑一樣,什麼都看得清。
側頭一看,哦,原來是月亮照進來的光芒。
胡桃往被子裡一縮,試圖掩耳盜鈴,看不見就當他不存在。
江白的手指在被子裡一點一點往旁邊挪,牽住了胡桃的手。
胡桃的腦袋從被子裡冒出來,梅似的眼睛瞪著江白,那眼睛中好似寫了四個字:
你過線了!
江白手一拉,放在被子上的護摩之杖好似做了無效阻擋,胡桃直接就到了他的懷裡。
“過線的不是我,是堂主你哦。”
胡桃半響吐出兩個字:
“卑鄙!”
她挪騰的想要挪回去,腰被江白圈住,挪不回去。
“好了好了,睡覺睡覺。”
江白一隻手牽著她的手,一隻手抱住她的腰,腦袋枕在她頸窩裡,嗅著她發絲傳來的芳香,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胡桃腮幫子鼓起,鼓成了風史萊姆。
好氣!她睡不著!
胡桃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江白倒確實如他所說沒有做什麼。
前提是抱著睡覺不算的話→→
一睡醒就感覺有一隻腳搭在他肚子上。
明明昨天還在他懷裡的胡桃此刻一隻手搭在他的胸口,一隻腳搭在他肚子上,就跟樹袋熊抱著樹一樣。
江白陷入了沉思。
難道是晚上睡的太熟了嗎?他怎麼什麼都沒感覺到?
江白伸手在她白皙的腳底撓了撓,睡夢中的胡桃腳趾夾緊,下意識踹開撓她癢癢的東西。
她放在江白胸口的手無意識的一捏,江白渾身一僵。
江白慢騰騰的將她的腿和手放下來,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裡。
胡桃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寬闊的床鋪現在隻有她一個人,她想怎麼滾就怎麼滾,直到腦袋磕到了被江白放在邊上的護摩之杖。
“哎喲——”
胡桃揉著腦袋,有些迷糊的坐起身來。
她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即便是現在還是有一種睡眠不夠的感覺。
她迷茫了兩秒,終於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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