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咬牙,“堂主你給我等著……”
“怎麼?你想報複我!”
胡桃看著近在咫尺的通紅耳垂,一口咬了上去。
“嘶——”
“哼,想報複我,沒門。”
“堂主,你是屬犬科的嗎?”
“你才是屬犬科的好不好,不要汙蔑我。”
胡桃給他揉了揉耳朵,“我隻是輕輕咬了一口,你看一點印子都沒有。”
這是輕和重的問題嗎?
江白咬牙切齒。
他乾脆不走了,伸手就要將胡桃放下來。
“你要乾嘛?你想乾嘛!”
胡桃環著他的脖子,雙腿死死圈著他的腰,死活不下來。
“你給我下來!我今天不咬回來,我就不叫江白!”
“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嗎?你怎麼這麼幼稚!”
“我就是幼稚怎麼了!”
“造反了!造反了!”
半個小時後,胡桃捂住有些腫的嘴唇很是懊惱。
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過看著已經跳進湖裡洗澡的家夥,她的心情莫名愉快。
江白從冰涼的湖水中探出一個腦袋來。
明明罪魁禍首在岸上。
為什麼需要冷靜的總是他?
可惡!
他飄在湖裡,心累的不想動彈。
“你怎麼突然跳湖啦?快上來啦,小心感冒哦!”
瞧瞧,罪魁禍首非擔沒有自知之明,還在岸上煽風點火,陰陽怪氣。
江白氣鼓鼓,還沒有冷靜下來,不想上岸。
江白將腦袋沉下水麵,準備找點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
水天叢林的水澤相當之深,巨大的樹根在水下盤根錯節,魚兒對他這個外來者大多視而不見,既不靠近也不遠離。
江白潛入水中,倒是發現了一個被埋藏在淤泥中的箱子。
破有些費勁的將箱子從淤泥中拖出來,抱著開寶箱的心態打開,結果裡麵是一些他分辨不了價值的古董貨物。
將箱子合上遊到岸邊,他渾身濕漉漉的從湖裡鑽出來。
胡桃的注意力一下子被他手裡的箱子吸引。
“這是什麼?”
“在湖底發現的。”
江白打開箱子,給她看裡麵的東西。
“好像是一些古董,也沒發現有資料什麼的。”
胡桃從裡麵拿出一個瓶子,讓咕咚清洗了一下,露出瓶子上雕刻精美的紋。
胡桃對須彌的古董沒什麼研究,不過看樣式應該挺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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