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洞口在房間的中央,目測有井蓋大小,足夠一人踩空掉下,夏桀走過幾步蹲下,仔細端詳著洞口下仰麵朝天的赤裸男人。
男人閉著眼睛,麵色蒼白,胸口處沿著夾在腋下的繩子有一道明顯的淤青,毛細血管受外力作用破裂導致血液外滲至皮下導致的淤青,其顏色一般會隨著時間逐漸變淺,看這人胸口的瘀傷顏色,已偏黃綠,應該是已經恢複了段時間。
隔著靴子的貓貓,又上去幾腳,並沒有將男人踩醒。
“這人不會死了吧!”
艾麗莎一邊說著,一邊跳到夏桀頭上。
夏桀蹲過來,將手指伸向男人的鼻孔,想試探男人的呼吸,卻見,男人忽然眼皮一動,猛地睜開了眼睛。
“喝”
男人大叫一聲,用力將身體騰起,後跳,然後一臉防備地盯著夏桀。
“你是什麼人?”
“彆緊張,我沒有惡意。”
夏桀緩緩站起身,後退了幾步,露出手心,友好地擺擺手。
“我是上山砍柴的農夫,夜裡被狼群襲擊,不得不躲進古堡避難,沒想到被古堡的人打暈,醒來後已經是在這裡,你呢,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艾莉莎不知何時從夏桀頭頂跳下,已經藏進了黑暗。
男人皺起眉頭,盯著夏桀,一臉審視,在看到夏桀身上破破爛爛滲著瘀血的布甲後,他的表情有所緩和,他似乎是信了夏桀被狼群襲擊過的說法,鬆了口氣,悠悠道:
“我是白雪國的神使,奉王後的命令,尋找丟失的魔鏡,誤入了這裡,被這裡的邪教份子扒光衣服,吊進了下方的地牢。”
在說到自己的神使身份時,男人挺直了腰板,小象仰頭,夏桀不自覺將目光從男人下身移開,男人注意到了夏桀的眼神,以為他被自己的名頭震住,傲慢地眯起了眼睛。
“迷途的羔羊,神的指引讓你我在此相遇,我遵循神靈的意願,允許你在此為我獻上一切。”
男人詠唱詩歌一般,搖頭晃腦地走向夏桀,待走到夏桀跟前,向前遞出了右腳。
“跪下吧。”
“哈?”
“哈什麼,不懂規矩嗎?”
男人皺起眉頭,麵色有些不悅。
“跪下,脫光並獻上衣服,我允許你輕吻我的腳背。”
男人的個頭沒夏桀高,但他還是儘力仰起腦袋,斜著眼睛,試圖俯視著夏桀。
“沒聽見嗎,我說,讓你跪”
“啪!”
清脆的聲響,男人捂住左臉,後退幾步,一臉震驚地看著夏桀。
“你竟然敢扇我。”
“啪!”
又是一個大逼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