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裡,就是個小屁孩,可是阿倉的臉紅了,因為喬鐮兒是他的同齡人,還是個女娃子。
不過一想,鐮兒姐就跟大人一樣,摸他的頭跟敲他的頭又有什麼區彆呢。
喬吱吱看到喬鐮兒避開她跟阿倉說話,也沒有多問。
她已經看出來了,阿倉他們幾個就是在給鐮兒妹妹跑腿,肯定是有啥交代。
因為,他們時不時到喬家門口要糖吃。
忙碌到了黃昏,大家紛紛收拾家夥回家,經過一天的忙活,就清了三個垮塌的地方,又填上了兩個塌陷下去的路麵,還把路旁的坡加固了一下。
喝一口茶水,抓一把瓜子,為今天的忙碌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喬家人逐一跟大家感謝。
“謝啥,不是隻有你們喬家到縣城去,我們偶爾也要去的,一個村子一家人,不要再客套了。”
“是的呢,我家也租了一個賣香料的小鋪子呢,忙著去開張。”一個大嬸說。
喬家人心裡暖暖的,都是能處的好鄉親。
回家看到又多了一竹籃的草莓,喬家人都很驚訝,說真的,這種野果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山上他們去了多少次,就算再稀有的果子,也總會有一點印象吧,但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
每一次,都是鐮兒找到,還找到這麼多。
又想到其他一些不太好解釋的事情,喬家人都默契地不去問。
好吃的哐哐炫,有發財的門道好好發財,做好他們的本分就是了。
其他的,不要讓鐮兒為難。
喬鐮兒給大家做了一份番茄蛋花湯,又做了一份番茄厚蛋燒,切成了三十多卷,保證每人有兩卷。
喬吱吱吃得迷糊,瞪著眼睛問:“番茄和雞蛋上輩子是夫妻嗎?搭配起來這麼好吃。”
大家都忍不住笑。
喬老大:“不光上輩子是夫妻,八輩子都是。”
第二天,沈良去了鎮子,他並沒有帶書箱。
他去了一家醫館。
“小兄弟,你是來看診的,還是來問藥的。”掌櫃的問道。
沈良壓低了聲音:“有沒有那種藥?”
“哪一種?你描述一下,說清楚一點。”
“就是讓夫妻之間——”沈良咳嗽了起來,他怎麼說也是半個讀書人,怎麼能說出那種讓人臉紅的話。
掌櫃心領神會地一笑。
“小兄弟,剛成親吧,剛成親是沒有經驗,不過你不要灰心氣餒,我這裡有的是好藥,能夠讓你重振男人的信心。”
沈良一聽臉上一片羞窘,又覺得惱怒。
掌櫃這不是在說他不行嗎?簡直是在羞辱他。
“不要了。”他沉著臉出了醫館。
“喲嗬,我這是在好心好意安慰你,不行還不讓人說了,真是的。”掌櫃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也沒了好臉色。
沈良又進了另一家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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