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破曉之際,晨曦透過窗欞灑進屋內,葉慕清就已迫不及待地起身了。今日乃是歸府之日,但由於葉紫悠之事尚未妥善解決,她心中著實有些煩悶,不知該如何應對,必須得仔細籌謀一番才行。
此刻,葉慕清正身穿著一件精雕細琢、刺繡精致無比的華美衣裳,每一針每一線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巧思與心血。她的步履輕盈如仙,優雅似蝶舞,將原本眉宇間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悄然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婉動人的笑容,宛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嬌豔欲滴。
就在這時,隻見春燕急匆匆地奔來,臉上滿是欣喜之色,高聲喊道:“小姐!貴妃娘娘傳來消息說,聖旨快要抵達啦!”聽聞此言,葉慕清心頭一震,旋即快步走出偏殿。目光遠眺,很快便望見了站在遠處的那位來自皇宮的陳公公。於是,她連忙加快腳步向前迎去。
待走近之後,葉慕清迅速從衣袖之中取出一隻小巧玲瓏的荷包,輕輕地塞入陳公公手中,並柔聲說道:“有勞公公不辭辛勞特地趕來一趟,這裡頭些許銀兩,權當請公公飲一杯清茶,萬望公公切莫推辭呀。”麵對這份厚禮,陳公公先是一愣,隨即便微笑著婉拒道:“郡主實在太過客氣了,此乃奴才分內之事,怎敢受此重賞?日後還需仰仗郡主在聖上及太後跟前多多美言幾句呢,如此一來,我等方能感恩戴德啊!”話音未落,陳公公又稍稍彎下身子,畢恭畢敬地接著說道:“聖上特命奴才與您一同出宮,馬車早已備好,請郡主移步吧。”
葉府
此時此刻,門外人頭攢動,密密麻麻地擠滿了前來圍觀的老百姓們。而府邸之中的眾多仆人、丫鬟等一乾人眾,則早早地就在門口恭敬等候多時了。當看到葉慕清緩緩歸來時,他們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整齊劃一地跪倒在地,並齊聲高喊:“恭迎郡主回府”。
“父親,母親,請快快起身吧,在家中我仍舊隻是您二位的愛女罷了,實在不必如此多禮呀。”葉慕清見狀連忙快步上前,伸手將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攙扶而起,同時緊緊握住他們的雙手,眼中滿是溫情與關切。
一旁的葉紫悠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豐厚賞賜,心中不禁充滿了極度的嫉妒之情:“哼,不過就是運氣稍微好了那麼一點兒而已嘛,有啥了不起的?居然這般耀武揚威……”她一邊小聲嘀咕著,似乎生怕周圍的人聽不到一樣,甚至還故意提高了嗓音,讓自己的話語能夠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葉慕清自然也聽到了這陣刺耳的聲音,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來。
“大膽!竟敢對郡主妄加非議,簡直無法無天!來人呐,給本公公狠狠地掌嘴!”陳公公怒目圓睜,聲色俱厲地嗬斥道,並揮手示意手下之人立刻執行懲罰。他那威嚴的氣勢令人不寒而栗,仿佛整個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姐姐啊!妹妹不過就是因為見您多日未曾歸家,心中著實擔憂不已呀!雖說您貴為群主,但我好歹也是您的親妹妹啊!您怎能憑借著如此尊貴的身份就來欺壓於我呢!”隻見那葉紫悠一邊佯裝出一副哭得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邊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周圍那些圍觀的百姓們,妄圖借此博取他們的同情憐憫之心。
然而,對於葉紫悠的這點小把戲,葉慕清心知肚明,自然不會去縱容她這般做作。於是乎,她二話不說便轉過身去,用儘全身力氣朝著葉紫悠那張俏麗的麵龐狠狠地甩下了一記耳光,並怒不可遏地嗬斥道:“你還是先好好操心一下你自己吧!要知道,真正尚未成婚卻與其他男子有所沾染不清的人可是你啊!如今你那位所謂的‘沈哥哥’可有登門前來提親嗎?人家分明就是嫌棄了你,而你非但不知悔改,老老實實地在家中閉門思過,反倒又跑出來賣弄風騷、招惹是非,難道真覺得自己活得太久了不成?”
聽到這番話語之後,圍觀的眾多百姓紛紛開始對葉紫悠指指點點起來,同時也回憶起了前些日子所發生的那件事情,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鄙夷不屑之色。可不是嘛,當時還有好多人親眼目睹到她衣不蔽體的窘態呢,像這樣一個不知羞恥之人,居然還有臉繼續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街頭巷尾,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人群之中更是傳來陣陣附和之聲。
“郡主,皇上和太後還等著奴家回去複命呢,小的這便先行告退了。”陳公公弓著身子,滿臉諂媚之色地向葉慕清施禮道,言語間滿是敬畏之意。緊接著,他轉身向著身後的一眾仆從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皇帝賜予的豐厚賞賜抬進府內。
葉慕清微微頷首,表示應允,然後與家人們一同邁入府邸之中。待進入大廳後,她眼神犀利地掃視一圈四周,隨即便果斷地揮了揮手,讓所有下人退出房間,並緊閉房門。
此時,屋內隻剩下葉慕清一家人。隻見葉慕清正襟危坐於偏位之上,目光如炬般緊盯著站在一旁的葉紫悠,厲聲道:“葉紫悠,你給我跪下!”其聲音之嚴厲,仿佛能穿透牆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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