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兒?她怎麼會被弄成這樣?”
“我姐本來那天是去歐姐家的,後來聽我姐說還到了你家,她離開東禦領海小區沒多久,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明天一早到公司來一趟,知道我還在外麵玩,還對我進行了一番訓導。我問她,她在哪兒,她說她剛從歐姐那兒回來,剛出小區,說完我姐就準備掛電話了,這時我聽到她又說了一句,什麼跟蹤,說完電話就掛斷了,等我再打過去,她就一直沒接電話,我因為玩的地方環境比較吵,還有一幫子朋友在一起喝酒,自己喝得也比較多,加上自己但是也沒太留意,也沒多想,就沒當回事兒,等我第二天迷迷糊糊還在睡覺時,爺爺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我姐被人綁架了!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這麼多天了,你們都沒找到她?”周揚有些不解地問。
楊弟無奈地回道:“後來,我就問爺爺,到底是誰綁架了我姐,她在哪裡被綁架了,我要怎麼救他?但都被爺爺拒絕了!但我爺爺他也不知道,而且他讓我不要輕舉妄動,因為我們都已經被我大爺和三爺的人給監視起來了,他們以家族利益為重的借口,限製我們的行動,由他們來組織營救,但他們根本不顧我姐的死活,心心念念的都是我們爺三名下的財產和我們對家族產業的支配權!”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先給我找點水、糖、鹽什麼的,有什麼就拿什麼!快點!”周揚突然間儼然變成了一名臨危受命的將軍,對楊弟命令道。
楊弟自然也沒時間理會周揚的語氣,要是換成平時,就憑楊弟這公子哥的脾氣,那非得和周揚互懟起來不可。
很快楊弟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一包糖和一包食鹽,還有一壺水溫水,周揚立馬用溫水兌了一杯糖鹽水,用同樣不知道從那弄來的棉簽和紗布條輕輕浸潤著楊燕的雙唇,一會兒,楊燕的嘴唇就開始條件反射似的主動索要糖鹽水,再後來,她就神一般地逐漸蘇醒,很快就恢複了意識,還和周揚打了個招呼,有氣無力地跟周揚說了聲“謝謝!”。
周揚見楊燕逐漸蘇醒,心裡的一個大石頭也終於落下了,坐在一旁,有些不解地問楊弟:“你姐都這樣了,楊老和你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周哥你有所不知,我們也是有苦難言啊!”楊弟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搖頭歎息道。
楊燕這會兒也隻能讓她慢慢恢複,周揚當然知道這些,隻好趁著這會兒工夫,坐在一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楊弟。
隻聽楊弟繼續說道:“事情還得從早年間老一輩的一些恩怨說起。當年,我太爺爺臨終前把大部分家族的產業都傳給了我爺爺,但因為太爺爺去世時我爺爺才十六歲,家族的產業實際掌控人還是我大爺,所以這些年大爺一直夥同三爺,不僅侵吞了家族大部分產業,還在我們爺三,尤其是我爺爺和我姐身邊安插了很多他們的眼線。”
楊弟一邊唉聲歎氣道,一邊看著周揚的表情,他怕這些陳年往事周揚並不感興趣,但周揚並沒有打斷他的意思,於是繼續說道:“隻要我和爺爺稍有動作,不僅我們救不了姐,可能還會害了姐,所以我們也不敢隨便去調查、解救姐,隻好寄希望於大爺、三爺,希望他們達到他們自己目的後,還是會念在骨肉親情的情分上,救救姐!”不成想,他們居然根本不念及一點親情,不僅拖了這麼久,還暗中勾結韓家,企圖從姐那裡得到更多的好處!”
楊弟一邊說,一邊義憤填膺地攥著兩隻拳頭,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可能是我姐一直不鬆口,於是那些人惱羞成怒,居然還動了殺機!好在,我有一個多年沒聯係的老朋友,跟我關係還行,他就在這家酒店當客房部經理,暗地裡偷偷給我報了信,還幫我作掩護,讓我悄悄救出了姐,否則我可能再也見不到我姐了!”說完,楊弟兩隻手交替擦拭著眼淚,全沒了以前的精神氣,一副情緒崩潰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楊弟才少平定了一些情緒,又說道:“周哥,我姐在韓老三手上,我打聽過了,她被關在一個公寓樓,已經被韓老三折磨得不省人事兒了,可是他們還不肯放人,我爺爺和我誰也沒法去救我姐,現在我們最放心的人就是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呀!”
“楊弟,你也彆太著急,怎麼才能救你姐,需要我做什麼,你就直說吧!”
“周哥,我們還得想辦法儘快離開這裡,在這裡時間長了,可能很快就會被他們察覺的!”楊弟見楊燕已經好起來,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但他很快又心情沉重地說。
“好,我們邊想辦法,邊讓楊燕再恢複一些!”說著周揚又給楊燕倒了一大杯糖鹽水,扶起楊燕,讓她慢慢喝了下去。
“那些人認得出你嗎?”周揚一邊扶著楊燕,讓她斜躺床上休息一會兒,一邊問楊弟。
“應該認得出,他們發現我姐不見了,應該已經猜到是我把她藏起來了,也應該猜到我們並沒有逃出酒店,隻是可能不知道具體藏在哪兒,又礙於很多房間都有客人,不便打擾,他們才沒有大動乾戈,一一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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