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一邊想著,一邊不由自主地自己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肌肉,的確又緊實、強勁了很多,周揚感覺臂圍也增厚了不少,但絕不是人到中年,脂肪增厚的那種。
“渣貓!渣貓!你在嗎?”周揚用心呼喚著渣貓。
“小周周,我在呢!”
“我問問你,是你讓我變得越來越強大的嗎?”
“呃,嚴格意義上來不是!但實際上也是!”
“彆繞彎子了,說來看看!”
“其實應該是我的存在,使你更強大了,但這些都是自然而然發生,並不是我主動而為,所以,也可以說跟我無關!”
“呃?這麼說來,這還真是神奇!”
“這其實也不算神奇,因為無數個人類身上同樣寄宿著無數個我,也就是你說的渣貓!但並沒有幾個人能像我們現在這樣,宿主和寄生者進行自由溝通,所以,要說神奇,其實是我們居然能溝通這一點!”
“哦,那我們為什麼能做到這點?”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某些宿主肯定具備了一定的條件和能力,就像你,你和很多人不一樣,這些不一樣的地方,總有一些正是使你具備這樣條件和能力的地方!”
“你之前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是說,你在你的前幾任宿主身上時?”
“沒有!至少能自由溝通這點從來沒有過!當然,我之前的宿主,也不乏有成就了不凡成就的人類,他們很偉大,他們的身心或者某一方麵,或者兩者皆是,都曾非常強大和完美,但他們知道生命終結這一天,也沒有一個人能像我們一樣,這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十分遺憾,如果他們都能像你我一樣,我預感,結果肯定大不相同!”
周揚聽了渣貓的話,陷入深深的沉思當中。
“彆想了,想了也沒用!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有些東西可能腳踏實地去經曆、去做自己才是尋找答案的最好方式!好了,你好自為之吧,我要去睡了!”
“你怎麼這麼愛睡覺?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周揚朝渣貓離去的背影說道,其實,渣貓沒有背影,渣貓也沒有離去,它應該是一直在周揚身上,它自己不也說了,周揚是宿主,它是寄生者,寄生者怎麼可能離開宿主呢,所謂的去睡覺,離去的背影隻是根據渣貓的話和越變越弱的聲音,周揚自己想象出來的情境罷了。
“你真以為我是去睡覺,是我們這一次的溝通時間到此為止了,我還在你身上,隻是我們相互之間隻能感受,甚至隻能相信感受,但彼此能看到、能感受到、聽到的時刻結束了!”
“那我們的這個溝通時間又是什麼決定的呢?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能,什麼時候又不能…”周揚繼續追問著,不斷拋出新的問題,但已經聽不見渣貓的任何回應了。
見渣貓不再理會自己,周揚隻好瞎捉磨,最後故作明白,他猜測他和渣貓的時空也不是隨時相通的,就像月亮在雲層中穿梭,時有時無,時全時缺。什麼時候能見,什麼時候不能見,什麼時候見的時間長,什麼時候見的時間短,這都不是他們所能決定。正如渣貓所說,這都是在具備了某種條件或能力後,自然而然接通和關聯,然後又自然而然關閉和斷開的。
接下來幾天,周揚一邊在家休養,一邊反複推敲、思量著這些奇特怪誕的經曆和想法,日子過得也是平淡而愜意。
張靚這幾天突然也忙碌了起來,首先是張母千奇百怪的想法和數不儘的要求讓張靚不得不一一去應付,以平複母上大人的焦慮和不滿情緒。接著,客棧那邊,各種接待、洽談、拓展、合作接踵而來,張靚不得不全身心地去應付,畢竟張靚還是個要強的人,而且現在真的也有想乾一番事業的心態,不這樣做,她自然也不是她了。
這天,周揚下樓到小區內人工湖邊散散步,不成想又遇到範钜範教授,今天範教授也沒領孫子,獨自一人悠閒自在地走在人工湖邊,周揚連忙上前恭敬地喊了一聲:“範教授!”
範教授滿頭白發,但除了一頭白發,還真不好判斷他的年齡,皮膚細膩且白裡透紅,周揚仔細打量了範教授好一會兒,卻沒有看到一絲皺紋。
“範教授啊!”周揚再次恭敬地向範教授問好。
“哎!周揚呀!你也在散步?”範教授似乎被周揚這麼突然一喊打斷了思緒,猛然回頭,像從夢中醒悟般回頭望向他。
“嗯,隨便走走!”周揚見自己打斷了範教授的思緒,有些抱歉地答道。
“嗬嗬,有幾分閒情逸致嘛!怎麼,最近不忙?”
“嗬嗬,不忙,有點小事,請了幾天假!”
“嗬!小事兒?還請了幾天假?這不像你的風格呀!”範教授笑眯眯地盯著周揚,仿佛要從周揚臉上探測出什麼奧秘。
“前兩天,處理一件醫鬨,受了點小傷,醫院準我休息幾天,所以就歇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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