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壯漢立即火了,直接和這兩個小夥子扭打在一起。
“哈哈哈!好玩,好玩,真好玩!原來楊家人都這麼愛熱鬨啊!哈哈哈!”眾人聽了,齊刷刷轉過頭去看是誰在笑,幾個扭打在一起的人也被這有些突兀的笑聲給整懵了,都停手來看。
發笑的人正是周揚,他實在是看不下去楊大伯蠻橫無理的樣子,也被楊大伯一行人的囂張跋扈給震驚到了,而且眼看著好好的一桌飯菜就這樣人給攪黃了,心中也有些惱怒。他眼睛從楊大伯臉上掃過,又看了看那幾個剛才還紐帶在一起的小夥和壯漢,環視了一圈屋裡,最後又滿臉鄙夷地回到楊大伯臉上,生氣地說道:“你們楊家人想怎麼胡鬨,我沒有意見,但是好歹我們是客人,難道這就是你們楊家的待客之道嗎?”
周揚這一句話弄得楊大伯也有些下不來台,的確,現在有外人在場,而且還是人家正在用餐的時候,這種事情傳出去了的確不好聽。況且,楊大伯也心知肚明,自己的主要目的可不是來興師問罪,是來向老二楊老和這個小燕子刮油割肉來的,如果弄得太明顯或者逼得太急,也不見得好事兒。
想過這些後,楊大伯揚手示意那兩個壯漢先退下,然後話鋒一轉,對楊燕說道:“我不打攪你們了,你請客人先用餐吧!免得彆人說我們楊家禮數不周,壞了咱楊家在外麵的名聲,我這兒有份合同,你把它簽了吧,簽了我就走!”
楊大伯說完,外麵又來了一位身著套裝,長相十分秀麗的女孩,女孩手裡拿著一個文件夾。女孩走到楊燕身邊,把手裡的文件夾打開,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楊燕。
楊燕快速掃視了一下文件,立即“哈哈”大笑起來:“大伯,您這胃口也太大了一點吧?”
“小燕子,不是我胃口大,實在是你大伯、三伯都是需要一大家子去養活,再不分點給我們,我們兩個這兩大家子,幾十、上百號人都要去喝西北風去了!”
“大伯,您提的這要求可比,您當年還回來的要多得多啊!這不合常理啊!”
“常理是常理,人情是人情嘛!更何況,這幾年經濟形勢越來越好,我們交給你們打理的,也是增值不少,你說對吧?”
“那是那是!要不我就把那些還給您,以後您繼續打理,盈虧都由你們,您覺得怎樣?”
“呃…還是算了吧,你就按這個合同裡的給我們就行,我們不貪心,不多要!啊!”
“不好意思,這個不行,就按我說的,要麼你們就拿回你們原來還回來的部分,要麼就按現在的股份分紅,該多少就多少,一分也不多給,一分也不少給!”
“你!”楊大伯氣得“噌”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隻手掌重重地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驚得屋裡的眾人都心中一凜。
“大伯!所謂一報還一報!本來我不想跟你們爭勇鬥狠的,可你們是怎麼對我和我爸的,你們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你們還有點良知的話,麻煩您趕緊離開這裡!否則彆怪我連股份都跟你們要回!”
楊燕顯然是動了怒氣了,感覺頭發都在散發著焰火,她繼續說道:“你們這些年做的那點事兒,你們自己心中沒點數嗎?你們能繼續拿那點股份分紅,完全是我和我爸念及親情!還有,我警告你們,你們最近搞的那些小動作,最好是趕緊打住,否則,我醜話說在前麵,彆怪我不客氣!”
歐婧、周揚和楊老、楊燕這邊的人聽了這番話,心中都十分解氣,都看著楊大伯作何反應。
楊大伯也是楊燕懟的啞口無言,陰沉的臉已經變成一個又蔫又黑的爛茄子,難看得要命,他知道自己在這裡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隻拋下一句:“你反了你!你等著!”就灰溜溜地遁走了。
周揚心中暗道:“厲害呀,小丫頭!”
楊燕見大伯和他的人都走了,氣才消了下來,她今天也是很解恨,心中的話本來沒有地方發泄,現在倒好了,他們一個個的都送上門來了!
周揚、歐婧、楊燕、楊弟幾人又邊吃飯,邊閒坐了一會兒,就打算各自散去,楊弟十分周到地把歐主任、周揚一一送了回去。
周揚剛回到家,準備洗個澡,澆澆最近張靚才叫人從醫院公寓搬過來的綠植,這時隻聽渣貓說道:“喂,小周周!有個話我得提醒提醒你啊!”
“什麼話?”周揚問道,他不知道這渣貓一會會有的沒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一邊納悶,一邊問道。
“楊老可能過不了明天淩晨了!”
“什麼?有些話你可彆亂說!”
“我亂說什麼呀亂說!我都看見他的寄生物意識流精靈了,它們已經在從老爺子身上撤離、散去了!”
“這是真的嗎?怎麼回事?我都仔細查看過了,楊老的各項生命指征和係統功能沒有致命的問題呀!”
“的確是這樣的!不過人的組織細胞衰老,有時候並沒有明確的、典型集中的表現,既然寄生在他身上的意識流精靈要撤離,說明它們已經知道了結果!否則它們在一定程度上會幫助身體各個組織細胞調理的,絕不會主動離去!說白了,它們的撤離其實也是被迫和無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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