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惹不起,根本就惹不起。
此刻他們心中滿是驚懼,卻又無計可施,隻能等在原地,等待命運的裁決。
太極武聖嘴角微微上揚,緩緩綻出一抹燦爛且帶著幾分狡黠的笑容,那笑容恰似一朵在凜冽秋風中傲然挺立、肆意盛開的金菊,在無聲訴說著他內心的暢快。
他心中暗自思忖:哼,讓你們先前那般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在我人族麵前耀武揚威、儘情得瑟,如今可都老實了吧?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風水輪流轉”的老話。
不過,說實話,對於此次竟能成功把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白虎武聖給搖來,他著實深感意外。
據說她一直探尋突破武帝境的神秘契機。
全身心沉浸在那至高境界追求之中,心無旁騖。
已然極少過問外界的繁雜瑣事,仿佛塵世的喧囂與紛擾皆與她絕緣。
看似很不負責。
實則,一旦白虎武聖真的成功突破到武帝境,那人族必將徹底崛起,聲威大振,如日中天,光芒萬丈。
屆時,什麼龍族、血族,那些平日裡肆意妄為的族群,統統都得在人族之下瑟瑟發抖,被輕易鎮壓。
那場麵光是想想都令人熱血沸騰,激動不已。
白虎武聖那清冷的目光如寒星般冷冷地注視著血眼武聖,麵容冷峻,毫無表情,聲音平淡卻又透著絲絲冷意,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宣判,淡淡說道:“血眼,你不是有帝符嗎?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可以拿出來試試了,莫不是怕了?”
聞言,血眼武聖嚇得渾身一顫,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臉上滿是驚恐之色,顫聲道:“不敢,不敢”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自己手中這張帝符雖有強大威力,或許能對敖夜武聖等人構成些許威脅。
可在白虎武聖麵前,不過是蚍蜉撼樹,以卵擊石,絕對難以傷其分毫。
若是貿然動用,怕是隻會激怒對方,惹來殺身之禍,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見血眼武聖如此怯懦。
白虎武聖那冰冷的眸光順勢掃向敖夜武聖、無心武聖和銀雷武聖三人。
眼神中不帶絲毫溫度,如同三九寒冬的凜冽寒風,夾雜著冰碴,直直刺向三人。
讓人不寒而栗,仿佛靈魂都要被凍結。
“武聖不得對武皇境以下的武者出手,這是萬族皆知、不可違背的遊戲規則。”
“如今,你們公然破壞了規則,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白虎武聖的聲音不高不低,語調平和,語速不緊不慢,也未曾厲聲嗬斥。
然而,在場眾人卻仿若瞬間置身於冰窖之中,隻覺氣溫驟降,寒意刺骨,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顫。
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如山般沉重的威壓緊緊束縛,難以動彈,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
尤其是敖夜武聖三位聖者,更是嚇得呼吸驟停,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他們心中滿是惶恐與不安,深知白虎武聖索要的“交代”絕非等閒之物。
普通的賠禮道歉決然無法了事。
萬一他們給出的“交代”不能令其滿意,那後果將是災難性的。
以白虎武聖一貫的行事作風,極有可能直接殺向他們所占據的地窟。
大開殺戒,所到之處,雞犬不留,一片血海屍山,甚至掀起一場血腥屠城的災難。
那種慘絕人寰的場景,光是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脊梁骨發涼,冷汗濕透了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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