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後嗎？”
預約成功了，但得兩周後。
聽說是他又拖了好一段時間的工作沒乾，又被琥珀綁了。
行…
……
“今天的補課到此為止吧。”
“好……好的……建司老師。”
琪亞娜已經趴在桌上失了魂。
剛剛吃完飯，就被拉過來補習了兩小時。
建司感覺這丫頭是真的不想動腦子，但是為了一些事情，卻被迫動了腦子。
看著琪亞娜顫顫巍巍的走出房門後……
“小矮子，你又跟芽衣打遊戲！算我一個，我今天一定要打敗你！”
精神上的頹廢和升華隻是一瞬間的事。
建司：……
教了這麼多學生，好像就琪亞娜最讓他感覺到離譜。
她是怎麼做到如此恐怖的精神轉換的？
完全無法理解啊。
芽衣轉頭看到了建司。
“建司老師，你要不要也來……？”
建司搖頭：“不了。”
看著芽衣，建司的眼神有些複雜。但是眼前的芽衣就是芽衣，不是第三律者。
“建司老師？”
建司搖頭說道：“沒啥，我出去一趟。”
建司出了宿舍，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香煙，並點燃吸了一口。
…
“你覺得芽衣是芽衣還是第三律者？”
“這……”
…
回憶起在長空市那時菲利普跟自己的談話……
“芽衣…”
對於芽衣的情感他還是很複雜的，畢竟第三律者是那場崩壞的產物。
她身上的一些秘密菲利普也告訴了他，芽衣有兩個人格。
一個是芽衣，一個是第三律者。
母親的事放下了沒錯，但能完全放下嗎？
恐怕不能。
第三律者，也能代表第三次崩壞，他還是有種掐死芽衣的衝動……
但她不是……
上次隻是重傷了第三律者，而不是殺死，但是再怎麼樣，她終究還是隱藏在了芽衣的意識裡。
殺死芽衣或許真的有可能報仇，畢竟菲利普也有可能瞞著他一些事情。
但他不敢賭。
畢竟芽衣本身就是無辜的，而且是因為她的父親外加長達兩個多月的校園冷暴力，導致她的內心產生了缺陷。而崩壞是是專門尋找內心缺陷大的人來作為律者的。
“人為……”
這也是菲利普跟他說的。
這場崩壞是人為造成的，這件事的真假他無法確定。
自從知道了崩壞這類東西之後，他還是有些無法相信這場大崩壞是人為的。
“這裡的水……可能有點深啊。”
建司將手中的煙吸完，並來到了實戰模擬室，打開了最高難度。
幾隻聖殿呈現在模擬室內。
建司進入了裡麵，拿出瓦倫破壞槍。
他今天要好好發泄一下。
「chodon」
「pachipac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