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您可算想起我們了。再不過來,我們斯峰都要鬨獨立了!”
劉學勤還沒到,早被眼尖的弟子瞧見。一群弟子迎了出來,被劉氫一個飛撲衝進懷裡。
“都怎麼回事,不用上課,做實驗的嗎?”
佯作訓斥,其實看著斯峰四十餘個內外門弟子,他心裡也歡喜的緊。
“瞧您,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去西安玩了那麼久,也沒給我們帶禮物,一見麵就罵人,我,我不想活了!”
劉氫突然就覺得委屈,眼眶一時紅了,這種情緒很快就傳染給許多人。
“我那是去玩嘛?”
被乾妹妹拿話刺激,劉學勤心中暗自警醒,“我這十餘年裡,除了道場事業,心裡竟再裝不下其它。”
“好,好,我的錯!師父對不起你們!”
他推開劉氫,對著一眾弟子,深深一揖。
“使不得!”
弟子們叫著趕忙避開。
“嗬嗬,劉氫說的沒錯,這段時間為師忽略了大家的感受,從明日開始,我帶領你們每天跑一千米!”
體能訓練原本就是各峰的日常項目,但老仙隻要不在山裡,就有那劃水的、摸魚的。聞言,一小半弟子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還有件事,咱們今年新開了幾個培訓班。以往師資都是外門出,今後內門也可外出任教,地點嘛,就西安和秦州兩處,半年做一輪換。如何?”
“太好了,師尊萬歲!”
外門弟子下山的機會很多,但內門弟子上山幾乎等同圈禁,除了特殊情況,劉學勤是不肯放他們出去的。
萬一有個閃失,那可怎麼辦?還有一些掌握了核心技術的弟子,稍微泄露出去,都是師門的損失。
可長此以往,終究不是辦法。
從上次劉學勤在議事會攤牌,那幾位首座弟子的反應就能看出來,長期缺少與世俗社會的溝通交往,他們對造反這等殺頭滅族的大罪,都過於木訥了。
相比之下,音峰就要好許多。
人家產業多啊,到處都缺人,成天指導這個,指導那個,無論外門內門,都跟花蝴蝶似的四下流竄,彆個不羨慕是不可能的。
“上師,我們終於把阿司匹林搞出來了!”
等人群稍散開,了凡終於衝出來拉住劉學勤,獻寶似地說道,然後就拉他往實驗室走。
“好,好,預算做的如何?”
劉學勤找到曹硼,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