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華輕輕關上院門,他的身影如同黑夜中最敏捷的鬼魅,在昏暗的陰影裡迅速而悄無聲息地穿梭。
正月十五的明月高懸於空,宛如流淌的水銀,毫無保留地將皎潔的光輝傾灑在廣袤無垠的大地上。
那光芒所到之處,一切都被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然而,在這看似祥和寧靜的月色之下,卻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如離弦之箭般從街道的儘頭飛衝而出。
那影子掠過古老的石拱橋,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
陳玉華在奔跑中隻感覺整個世界萬籟俱寂,他的耳邊隻有自己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和輕柔的腳步聲。
冰冷的夜風拂過他的身體,像是無數雙溫柔的手,讓他感到一種彆樣的舒適。
將近兩個月的鄉村生活,就像一場漫長的夢境,讓他多年來在刀光劍影中養成的習慣似乎都悄然改變。
在這裡,他曾感受到了久違的寧靜與平和,那是一種遠離殺戮和紛爭的美好。
可就在今晚,那種刀口舔血的緊張感再次如洶湧的潮水般席卷而來,卻又和以往有所不同。
他的血液在體內沸騰,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被點燃的火焰,歡呼雀躍著。
曾經,執行任務是為了完成使命,而現在,他是為了生存,為了守護自己心愛的妻女,為了保衛那片屬於自己的家園不被那些豺狼虎豹般的敵人搶奪。
他深知,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隻有以暴製暴,才能守護自己珍視的一切。他陳玉華,已做好了不惜雙手沾滿敵人鮮血的準備。
陽水村如同合水鎮一般,在經曆了一天熱鬨非凡的鬨元宵活動後,此刻都沉浸在夢鄉之中。
人們帶著節日的喜悅和疲憊,酣然入睡,完全不知道村裡來了一個如同幽靈般的黑影。
崔家很好辨認,它就坐落在青溪宮的右側。
那是一座氣勢恢宏的三進大宅院,還帶有跨院和花園,宛如一座小型的宮殿。
這座大宅院是幾十年前陽江府崔氏家族耗費巨資為崔家建造的,歲月的風霜雖然在它的牆壁上留下了些許斑駁的痕跡,但依然是這個村子裡獨樹一幟的存在。
隻是,這麼大的房子裡卻隻住著三個男主人,分彆是三代單傳的崔恩希、崔達康和崔曉峰,其餘的都是女眷。
“看來老天爺都覺得你們這樣的人不能太多,那就讓我幫老天爺一把,把你們都給送走吧!”陳玉華壓低聲音,喃喃自語道。
他一個輕盈的飛躍,雙手穩穩地扒在西側的院牆上。儘管這一動作還是發出了些許輕微的聲音,但在這沉睡的宅院裡,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大海,沒有引起絲毫波瀾。
他翻過院牆,首先摸進了跨院的正屋。
他本以為住在這裡的會是崔達康那個敢窺視自己妻子沈秀娣的無恥之徒,卻沒想到是崔曉峰。
借著屋外映射的月光,可以看到崔曉峰躺在床上,左右各有一個丫鬟陪睡。
“泥馬,年齡不大,竟然有兩個丫鬟陪睡,妥妥的壞種啊!”陳玉華在心中暗罵道,“隻是這眼光不行,要身材隻有荷包蛋,要姿色最多及格。算了,我就先斷了你崔家的香火吧!”
他迅速出手,乾淨利落地打暈了兩個丫鬟,然後從隨身超市天花板上放出黑衣人屍體。
他沒有絲毫猶豫,拿起長劍,手起劍落,一劍精準地穿透了崔曉峰的咽喉。
崔曉峰的眼睛瞬間瞪大,身體劇烈地掙紮起來,雙手徒勞地捂著傷口,鮮血從他的指縫間噴湧而出。
陳玉華麵無表情,他也沒有查看黑衣人的相貌,把黑衣人跟崔曉峰麵對麵地疊放在一起,然後用那把隨身攜帶的短劍刺穿了黑衣人的太陽穴,製造出兩人同歸於儘的慘烈現場。
他才不管官府的仵作會如何斷定傷口,如何抽絲剝繭地調查,他隻需要把崔家人的死成功栽到這個黑衣人頭上就可以了。
處理好了這一個現場,陳玉華沒有絲毫停留,他又如同幽靈般摸進主院之中。
主院的房間更多,布局也更為複雜,但他憑借著之前的偵查,很快就尋到了崔恩希和崔達康的房間,先後都用一把扁平的水果刀刺穿他們的咽喉。
他的動作乾淨利落,力求讓傷口看起來和被劍刺穿的相差無幾。
雖然這過程血腥又殘忍,但對付仇人,陳玉華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何況這崔家三代人都是一丘之貉,他們的生活糜爛不堪,床上都有兩個女人陪睡。
崔恩希那老不死床上的兩個熟婦,那是要身材有身材,要姿色有姿色,真不知道他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是如何消受得了。
抹去自身的痕跡,用一雙和黑衣人差不多鞋底的鞋子在每個房間裡留下鞋印,陳玉華就撤了。
回到家裡,陳玉華把身上的所有衣服全收進隨身超市的垃圾桶裡,然後摟著還在等著他的媳婦,美美地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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