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摩是某個品牌租用超市櫃台展示的新品車,大扭矩電機和石墨烯電池,速度快還沒多大聲響,著實是半夜長途奔襲的好座駕。
今夜月色朦朧,看不清道路,但電摩有明亮的大燈,速度飛快地馳騁在大地上。馬車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陳玉華隻用了半個小時左右,就來到了清陽縣縣城的城牆外。
陳玉華收起電摩,觀察了一下城牆牆頭,並沒有看到有巡邏的人,但他不敢大意。
他拿出一雙專業足球鞋換上。專業足球鞋鞋底有鐵釘,有利於攀登城牆。他又取出一把菜刀,稍微用力就插進城牆牆磚的縫隙裡,可以作為攀爬的支撐點。
這個方法雖然費勁了些,但卻可以不驚動任何人。
在城牆上留下將近二十把各種菜刀後,陳玉華終於爬上了城牆。把鞋子換回來後,再一路小心翼翼地摸向城門樓,準備從那邊的石階下城牆,卻發現城牆上竟然沒有人把守。
“我勒了個去!沒人守城,這是世界太過太平了根本不用守城,還是城防軍玩忽職守?”陳玉華有些鬱悶,要是知道城牆上沒人,他何至於在這裡浪費時間?
下了城牆,陳玉華再次取出電摩,開啟近光燈,向縣衙衝去。
白天來縣城時,他就已經觀察好了路徑,因此目標方向很明確。
發現了城牆上都沒有城防軍守夜,他覺得城內即使有巡邏人員,現在這個時候應該也窩在被窩裡睡大覺了,所以他沒有一點顧慮。
果然,一路上暢通無阻,整個清陽縣縣城仿若一座死城。陳玉華沒有選擇從縣衙大門處翻牆進去,而是繞道到縣衙西邊,然後收起電摩,拿出鋁合金樓梯,輕鬆地翻牆進去。
他對古代縣衙後衙的房屋布局不清楚,就從後衙的正屋開始找人。縣令大人不住在正屋,還能住哪裡?
正屋裡有書房和臥房,卻沒有男人,隻有兩個青春年華的女人在同一張床上摟抱在一起熟睡。
陳玉華揮手敲暈了一個,然後把另一個的嘴捂住,再把她叫醒。
女人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一隻有力的手捂著,立刻驚恐地張開嘴就要喊。
可是一個陰沉的男人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要是敢大喊大叫,我一刀殺了你。”
女人頓時不敢吭聲了,隻是一雙眼睛全是驚恐的眼神,她看見一個蒙麵的腦袋和一把能反射月光的刀。
男人的聲音又響起:“趙縣令睡在哪個房間?不說的話立刻死,我再問另外一人。”
女人聽到“死”,頓時全身不可抑製地顫抖起來,喘著粗氣說道:“老爺今晚睡在西苑的狐狸精……張姨娘房裡……嗯!”
她的話還有說完,就被陳玉華一拳打在腦門上,暈死了過去。
陳玉華出了正屋準備找西邊的院子,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月亮門,門上方有兩個刻字,不是西苑還是什麼?
他記得自己剛才就是從這個月亮門來正屋的,便添了幾分鬱悶。這就是乾活前沒有事先搞到目標信息最常出現的問題。
輕手輕腳地走進西苑,用水果刀撥開門口的門閂,陳玉華走進房間的裡間,借著朦朧的月光,看清了裡間的拔步床上確實睡著一個男人。
他走近一看,隻見那男人大約四十多歲,臉龐富態,蓄長須,正打著有節奏的鼾聲。男人的肩膀邊上還有一顆腦袋,隻是被烏黑的頭發遮住了半邊臉,卻能看出那是一張很嫵媚的瓜子臉。
“果然有點狐狸精的韻味。”陳玉華心裡嘀咕一聲,隨手把守夜的丫鬟給打暈了,然後上床也敲暈了“狐狸精”,再如法炮製地用手捂住趙縣令的嘴後叫醒他。
趙縣令以為是“狐狸精”在作妖,嘴裡呢喃說:“翠兒彆鬨,讓老爺我睡夠了,再喂飽你!”
陳玉華聽得一臉黑線,一巴掌拍在趙縣令的腦門上,立刻把他打醒了。
趙縣令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把尖銳的銀色刀子對著自己的眼睛,嚇得就要尖叫,隻是嘴巴被捂住,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陳玉華沉聲說道:“再叫喚,就殺了你!”
趙縣令聞言立刻安靜了下來,但是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刀子,額頭上冒出來了密集的汗珠。
陳玉華鬆開捂住嘴的手,問道:“你們趙氏的死士,你知道多少?不說實話,我先割了你的小兄弟!”
他的左手猛地把趙縣令下半身的被子掀開,頓時一股怪味立馬汙染了房間裡的空氣,床上出現了兩具搭在一起、光溜溜的下半身身體。
趙縣令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一冷,感覺似乎有冰冷的刀鋒貼著自己的皮膚,被嚇得趕緊說道:“好漢且慢,我說實話。你莫要害我性命!”
“會不會害你性命,就看你的回答令我滿不滿意了。快說!”陳玉華左手也拿著一把水果刀,用刀背在趙縣令小雞周邊的皮膚上滑動,加大他的恐懼。
“我說,我說!”趙縣令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往下流了,“我趙氏的死士有上千年曆史了,這是五大氏族都一樣的,不是秘密。”
“還有呢?”陳玉華又問。
“還有的……還有的……”趙縣令絞儘腦汁地想著,卻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陳玉華有些不耐煩了,提示:“比如人數和誰可以調動死士等其他信息。”
趙縣令像是課堂上被提問卻回答不出答案的學生,突然得到了同桌提醒,立刻說道:“人數我不知,能調動死士的人肯定是隻有家主,或許大少爺也有權力,但我也不知。”
“哼!你這個回答等於沒有回答,是不是不說實話?”陳玉華冷哼一聲,語氣陰惻惻的,聽起來很滲人。
“我實話實說,我真就知道這些啊!”趙縣令語氣帶著嗚咽,情緒瀕臨崩潰,被嚇哭了。
“正月十五那天,死在合水鎮陽水村的那名死士是不是你們趙氏的?”陳玉華沒有再刺激趙縣令,趁著他情緒不穩定,趕緊問出了真正想問的問題。
“不……不知道!好漢手下留情,不要殺我啊!我給你銀子,很多很多的銀子!”趙縣令顫抖著語調說,感覺自己的魂兒已經飄走了一半。
不過他尚有理智在,想要花錢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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