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快被關雲川的無恥氣笑了。
站起身,她居高臨下俯瞰關雲川一眼,神色平靜,“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同意?”
關雲川:“就憑你想和薑徊結婚。”
孟津稚:“是嗎?”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關雲川心生警惕,抬眼看向她,“如果你嫁不了薑家,你認為寧家還會把你認回去嗎?”
孟津稚平靜道:“隻是名聲而已——”
走到關雲川麵前,她目光內斂冷淡,仿佛在看什麼垃圾。
“要是我真的那麼在意名聲,你覺得我當初還會去勾引薑徊嗎?”她淡淡說,“也就不會把現場的把柄交給你們,要是你真想借著這個威脅我,那我隻能說,你想太多了。”
纖薄背脊筆直。
孟津稚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往外走。
手指觸碰到門把手。
關雲川站起身,孟津稚的不按套路出牌,讓他的確驚慌了一瞬,“你就真的不怕……”
孟津稚斜斜睨過他一眼,“你留著養老吧。”
紅唇嘲諷若隱若現,她繼續道:“而且今天的事,我已經錄音了,隻要視頻暴露出去,我就報警,你等著把牢底坐穿。”
女人熟悉的眉眼和記憶裡的薑徊有三分相似。
如出一轍的高高在上。
如出一轍的冷漠。
關雲川這麼多天的惱恨憤怒一瞬間就衝了上來,破防道:“你認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被薑徊玩得團團轉的傻子。”
孟津稚懶得和他再多說什麼,按下門把手,就要離開。
下秒,頭皮一痛。
孟津稚下意識鬆開手,身體狠狠往下一摔。
她臉色一白,忍著劇痛就要起來。
關雲川翻身騎到她身上,直接抬手掐上她的脖子,他雙眼猩紅,麵目猙獰的如同惡鬼一樣,死死盯著身下的孟津稚。
“你有什麼好神氣的,真當薑徊看得上你?”他冷笑。
“他眼高於頂,和你不過也就是玩玩而已,你個賤人,還以這個為資本,看不起我——”關雲川怒吼道:“憑什麼你和薑徊能翻身過上豪門生活,不就是有個好出身嗎,要是我有,我也可以。”
孟津稚被掐得呼吸不上來,唇色也跟著漸漸蒼白。
她掙紮著,“你冷靜。”
一個發狂的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力氣是天差地彆的。
就算再怎麼掙紮,都是白搭。
關雲川得意看著孟津稚,手不安分地順著鎖骨往下滑,試圖解開孟津稚的扣子。
孟津稚今天穿了幾件,外套還套了一個格子。
一時半會,倒是拖住了關雲川的動作。
關雲川眼見著越急越解不開,低下頭,抬首去吻孟津稚的唇。
孟津稚倏然錯開,讓關雲川吻了個空。
屋外的動靜吸引了服務生,有人試圖敲門,詢問:“裡麵的顧客還好嗎?”
關雲川:“滾!”
孟津稚這會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了,神色淡淡看著關雲川,言辭卻字字誅心:“我明白了,你就是嫉妒薑徊,麵對薑徊的成就和當今的成果而感到自卑,但你又趕不上他,所以隻能從他身邊人下手。”
“可是你以為你這樣,薑徊就會把你放在眼裡嗎?他隻會輕飄飄地看了一眼,你連入他眼的資格都不配。”
關雲川是農村出來的,他原本覺得自己從農村考進大城市,還是數一數二的學府,已經很了不起了。
周圍人追捧,同學小輩的羨慕。
他十幾年都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