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手背上立刻多了紅痕。
孟津稚眼眸沉了沉,再嘗試去扶人,等薑徊再一次想要掙脫開她的手的時候,她低下身湊過去,麵容近在咫尺,紅唇迎上男人的薄唇。
冰涼和熾熱交錯。
一瞬間,冷水仿佛都跟著沸騰了起來。
男人抬手攥住她的手腕,身體翻轉,把她扯進滿是冷水的浴缸裡。
孟津稚凍得打了個哆嗦。
仰起頭,強忍著冷意,她攥著薑徊青筋虯紮的手,小聲撒嬌:“我冷——”
男人理智不在,但其餘本能還在。
聽見孟津稚說冷的時候,愣了半秒,隨即起身把孟津稚抱了起來,徑直出了浴室。
羽絨服沾上冷水,又重又冷。
男人脫下她衣服的拉鏈,粗糲指腹沿著她發紅眼尾摩挲過,緊跟著,健碩胸膛沉沉壓下來,貼著女人窈窕身姿,細碎地吻了下去。
屋內熱氣浮動。
被褥滑落間,所有的浪潮沸騰。
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扣住女人的腰,他呼吸發燙,像是在尋求自己此生唯一的救贖。
兩道影子在相互纏綿著。
他抓著她的手很緊,一步都不願意放開。
聲音低啞:“我愛你。”
孟津稚心神俱顫,抬眼看過去。
男人瞳孔哪有半分清明,眼睫低垂,他又重又熱的吻上孟津稚的唇。
孟津稚嗚咽一聲。
……
等到孟津稚再次清醒,是薑徊和人打電話的聲音。
她實在是太累了。
所以薑徊同人說什麼,她隻聽到封征、醫院兩個字,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薑徊聽見動靜,手持電話走進來。
孟津稚頭發散落在枕頭上,呼吸均勻綿長,她微微側著身體,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薑徊手指沿著女人光滑脊背撫摸過。
他的眼神一寸寸暗沉,想到寧願闖進門,大言不慚要為他解藥的樣子,唇邊溢出一點冷笑。
輕聲對著電話道:“可以對寧家動手了。”
好像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孟津稚再睜眼,淩亂的房間重新規整。
應話正在客廳給薑徊彙報情況。
孟津稚聽了一會,大意是寧願交代了下藥的事,是關雲川一手主導,讓薑徊要抓去抓關雲川,整件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應話:“薑總,寧小姐那邊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薑徊說:“保留證據,年後報警。”
馬上就要除夕,現在一旦報警,寧、薑兩家估計都要鬨得人仰馬翻。
隻能等一等了。
應話歎氣。
孟津稚從房間裡走出來,目光掃過一側的應話,再看向薑徊,低聲:“我好像聽見你們在說封征的事,他出事了嗎?”
薑徊下顎線不自覺緊繃。
應話正要開口。
一通電話橫插進來。
孟津稚拿起手機一看,正是‘封征’打過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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