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屋內的人將門從裡麵栓上了。
他便用身子,將門一連撞了三四次,才撞開了門。
門開的那一瞬間,溫玉溪便被眼前的一幕嚇的汗毛直豎。
一個二十三四的女子,身著白衣,頭顱高高地掛在白綾之上,身體痛苦地掙紮著,眼睛已有些灰白之色。
那一瞬間,溫玉溪大腦一片空白,憑本能地,急忙抱住她的身體並向上抬高,將她從繩套上解救下來。
然後將女子平放在地上,仰麵向上。
溫玉溪將手指放在鼻端,呼吸極其的微弱。
他也顧不得男大女防,將手放在女子胸口,她的心跳也幾乎停止。
溫玉溪焦急地額頭直冒汗,他當然不能將女子扔到這裡去叫大夫,這個時代並不如現代一樣,什麼器械都有。
在這焦灼的氣氛之中,他突然想到以前上大學時,老師教的心臟複蘇。
急忙將女子衣領扯開了些許,給她做起了心臟複蘇。
因為女子穿著寬鬆,倒是省了很多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溫玉溪按壓的手都累了。
在他以為女子無力回天,心生惶恐的時候,女子終於悠悠醒來。
她的眼睛剛開始沒有焦距,而後緩緩才變得有神。
當目光與溫玉溪的眼睛對視,她眼中竟沒有慌亂之色。
見她醒了,溫玉溪急忙將手收了回來。
瓜田裡下的,他怕女子誤會自己。
可女子什麼都沒說,仰麵躺著將屋內環視了一圈。
而後,想張口說話,可嗓子如同被刀子割過一般,痛極了,麵部表情非常不自然。
“這,是地府嗎?”
她的聲音像沙粒一般,嘶啞極了。
溫玉溪搖了搖頭,指著房梁上的白綾道:“在人間,我把你從地府拉回來了。”
女子臉上露出一副比苦還難看的微笑:“謝謝。”
可溫玉溪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一絲怨恨,恨自己救了她,可女子的教養,卻不許自己對恩人說出這樣的話。
溫玉溪雖然不能感同身受,卻也能理解女子心中的苦意。
他當然不能收下女子那句謝意,隻好帶著些許愧疚,卻又堅定的聲音回應她:“對不起,可即便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救你。”
女子慘然大笑,狀若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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