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溫玉溪旁邊寬大的藤椅上坐下,猛地俯身,一把攥住溫玉溪的下巴:“美人兒,我是誰不重要,這是哪裡也不重要,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麼話,咱們床上說。”
溫玉溪:“”
去你妹的美人!
也不知是什麼做的狗爪子,掐著他的下巴,痛的快要飆淚。
破案了,這絕對是已經離開幻境了。
不然為什麼會感覺到疼?
不過怎麼會沒有一點意識地就被人抓住?
雙腿雙腳雙手都被綁著,這次真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了。
溫玉溪雙腳使勁蹬地,左右挪著屁股朝後退。
語氣儘量冷靜:“這位大哥,我是男的。”
青年倒也不氣,收回手,躺進了藤椅裡。
懶洋洋的:“男的怎麼了,我就喜歡男的。”
溫玉溪:“”
原來是個基佬。
龜速移動,繼續掙紮,和青年講條件:“這個大哥,把我放了吧,找個兩情相悅的,豈不快哉。”
“兩情相悅?這個提議好。”
他忽然從藤椅上站起身來,一把摟住溫玉溪的腰,另一隻手的手背在他臉上來回逡巡。
溫玉溪汗毛倒豎,可惡心壞了。
哪裡還管什麼君子不君子。
嘴巴一開一合,破口大罵道:“傻逼,拿開你的臟手。碰的老子直犯惡心。”
男子剛才還慢悠悠,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立刻不見了,冷著臉扣住他的後腦勺,猛地朝後一拽。
聲如寒冰:“人都說太虛宗的美人多,怎麼就沒人告訴我小嘴巴也這麼毒呢?”
溫玉溪被他拽的腦袋一疼,下意識地揚起脖子。
聽到‘太虛宗’三個字後,猛然一愣。
“太虛宗?”
“怎麼,嘴巴那麼毒,腦子竟是不好使的?”
男子鬆了手,撥開他腰間的衣服,拽下上麵係著的腰牌,拿到他眼前譏諷道。
“太虛宗的腰牌都不認識了?”
溫玉溪震驚地看著印著‘太虛宗’大字的腰牌。
心中充斥著難以置信。
不,他還沒有離開幻境,他還在裡麵。
但不知是什麼原因,他在這裡的身份竟然是太虛宗的弟子。
溫玉溪低下頭,這才發現這不是自己的身體,比原來的小了一號。
和全息遊戲一樣,好真實的幻境。
這裡也呼喚不到器靈。
也許他踩到地麵,被那束光帶到了幻境之中。
不行,得想辦法出去。
現在隻好從眼前這個男人身上下手了。
溫玉溪眨了眨眼,臉上堆滿了笑容,能屈能伸道:“認的,當然認的。哈哈哈哈,這位大哥,可否給在下解開手腳。放心,我不會逃得,況且,你不是也知道,我使不出靈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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