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溪湊近了看,竟是一張地圖,上麵標注著地點,河流、山峰等。
蘇硯把地圖攤開,指著上麵一個“靈穀”的名字道。
“在這裡,我們還要走過去一個時辰。”
溫玉溪:“”
天知道,他怎麼就鬼迷心竅地答應他來了。
來時坐“飛機”,回去靠兩條腿?
他無比懷念當師兄人體掛件的那些日子。
飛的很安穩,不用擔心掉下去,而且,窩在懷裡也舒坦。
溫玉溪挑了挑眉道:“蘇硯同誌,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一會兒該怎麼回去?”
蘇硯一愣。
溫玉溪捂臉,果然,他沒想過。
走,是打死也不能走回去的。
蘇硯卻道:“車到山前必有路,你擔心什麼?”
溫玉溪心想,我擔心被野獸吃了,這裡荒郊野嶺的,誰知道裡麵有沒有靈獸啊。
見溫玉溪不說話,蘇硯肉眼可見地怒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天啊,冤枉,他什麼時候說不去了。
作為一名準劍修,應該迎難而上。
額呸,才不是。
以這少年的尿性,不知道又會捅出什麼簍子,還是跟上吧。
溫玉溪緊走幾步追上他。
蘇硯餘光瞥到他,下巴微微抬起,走的更快了。
溫玉溪落後他幾步。
不知走了多久,蘇硯聽到一條河流邊。
手捧著地圖看看,又望望前路。
“溫玉溪,你快過來看看,我們走錯了嗎,怎麼還越走越遠了?”
溫玉溪接過地圖。
看到他們所在的地方是桃花澗,離靈穀還有一段距離。
他們需過河,然後再一直向前走就能到了。
“沒走錯,我們現在要過到河對岸去。”
溫玉溪把地圖遞了回去。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蘇硯有些頭疼。
這河至少有幾百丈之寬。如何能到對岸去。
溫玉溪下巴指了指樹木:“我們綁住樹乾,做個簡易筏吧。”
蘇硯眼睛一亮。
急忙跑到樹下,拿出一把長劍,飛躍而起,“刷刷”幾下。
腿粗的樹乾被他劈成了同等距離。
溫玉溪給他豎起大拇指。
然後笑眯眯地看著他,朝他伸出手來。
蘇硯眼皮一跳,急忙捂住乾坤袋,反應激烈:“絕對不行。”
溫玉溪攤手:“那你說我們用什麼把這些樹乾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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