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一直留意著係統的任務完成提示音,結果等了半天,外麵都已經夕陽西下,逐漸昏暗,還是不見任務完成的提示音。
“係統,任務還沒完成嗎?”
[沒有,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比如,沒有滿足獨處的條件]
“嗷對,還需要獨處!”
溫蕎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她隻想著男女主見麵就好了,沒想過他們不一定會獨處。
看來,自己要再想一個計劃了。
她一想起任務沒完成,就有些心慌。連忙從床上起身,跟秦淮打了聲招呼就要走。
一隻冰冷的大手拉住她的手腕,秦淮側目凝視著她,“你能彆走嗎?”
栗色卷發的人兒瞪著他,呲著一口小白牙,活像是裝模作樣,故作凶狠的小動物。
“我是你的主人,你不可以過問我的事情!知道嗎?”
秦淮垂下眼睛,指尖捏住溫蕎的衣角,薄唇下垂,聲音晦澀低啞,帶著淡淡地委屈。
“對不起,主人。是我的錯,我隻是想起一件事情。”
“什麼事?”溫蕎不明所以。
秦淮低垂著腦袋,悄悄靠近溫蕎,烏黑的頭發在他身後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如絲綢般順滑。
墨綠色的豎瞳和溫潤的鹿眼對上,視線交錯間,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無窮的宇宙裡隻有纏綿的目光。
“你喜歡我那件事。”
溫蕎瞬間瞪大了眼睛,她還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呢?怎麼又被他提起來了。
她壓下心頭的異樣,扯了扯嘴角,“你剛剛強迫我,我已經有些不喜歡你了。”
秦淮看著麵前的人,舌頭頂了一下後槽牙,忍耐著。“沒事,我喜歡蕎蕎,我追求蕎蕎好不好?”
“唔,隨便你,我不會答應你的。”溫蕎長睫微動,一張口就說出讓秦淮牙酸的話。
秦淮眸深似海,盯著那微張的粉嫩唇肉,還帶著淡淡的水光,顯得更加可口。
“唔……”溫蕎正要開口說自己要走了。
嬌嫩的唇肉就猛地被咬住,男人不住地蹂躪碾磨,直到將它變得軟爛泛紅。
溫蕎把手撐在男人寬闊的胸膛,想要用力推開。卻又被寬大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扣住腦袋帶著向前。
女孩的身體向前傾,如果忽略緊緊鎖在腰間禁錮的大手,像是少女在主動向危險的野獸索吻。
溫蕎的氣息完全被男人強勢地掠奪,每一處都被狠狠地侵略,不留餘地。他的吻更像是在啃,舌尖死命的糾纏,酣暢淋漓地侵略城池。
溫蕎眼眸半睜,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上的雕塑,雙手抵在胸前,整個人被男人裹挾在懷中。
感受到懷裡人漸漸停止了掙紮,秦淮愉悅地想要加深這個吻,突然嘴唇一痛。旋即,溫蕎的巴掌甩到了臉上。
清脆的一聲,打退了秦淮眼眸中逐漸浮現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