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溫和地照在飄揚的潔白紗簾上,溫蕎微微睜眼,果不其然看到坐在房間沙發上的西洛維斯。
昨天晚上自己和男人一起用餐時,沒忍住喉中的癢意咳出一口血後,西洛維斯就開始了對自己沒日沒夜的監視。
她到現在還忘不掉當時西洛維斯帶著濃烈的劇痛的眼神,仿佛自己的血是一把刺向他心口的刀,刀刀深入骨髓。
注意到溫蕎醒了,西洛維斯走到溫蕎床邊,俯身靠近。
輕柔的吻落在額頭,臉頰,唇瓣……直親得溫蕎臉頰重新染上粉紅,小手推開男人湊近的臉。
“我還沒洗漱,你彆親我。”
西洛維斯紳士的背著手,站直身子。
“好,那我等蕎蕎洗漱完再親。”
溫蕎小臉一紅,他總是曲解自己的話。
她下床去洗漱,沒一會兒就換上了一件潔白的紗裙走了出來。
西洛維斯牽過她的手,輕吻她的手背,鼻翼湊近,輕輕聞著溫蕎身上的幽香。
溫蕎沒理會西洛維斯日常的癡漢行為,任由男人牽著下樓用餐。
餐桌上很安靜,隻有餐具碰撞的聲音。
溫蕎吃好後就看到傭人端來的湯盅,黛眉狠狠一皺,鼻尖傳來苦澀的藥味。
她嬌氣地捏著鼻子,口吻嫌棄。
“我不想喝了。這又沒有用。”
西洛維斯拿著餐具的手一頓,身體僵硬。
溫蕎永遠知道用什麼刺痛西洛維斯最有用。
那就是溫蕎病弱的身體,和無解的毒藥。
“蕎蕎乖,這藥有用的。”男人的聲音已然帶著微顫。
溫蕎淡漠的眼神望向西洛維斯,翠綠的眼眸裡第一次露出冷漠的情緒。
“是嗎?可是我一直喝,卻還是吐血了。”
溫蕎看著男人隨著自己的話語而顫抖的瞳孔,又狠狠插了他一刀。“我快死了是嗎?”
話音剛落,西洛維斯就猛地站起身,長臂拿過湯蠱喝下一大口。
溫蕎正不明所以,就感到一隻大手攬住自己的後腦勺。
溫熱的帶著藥味的吻重重地落下,溫蕎被迫仰著頭,水潤的眼眸泛紅,嬌嫩的領地逐漸被強勢侵占,苦澀的藥在唇齒間交換。
溫蕎就這樣被西洛維斯喂完了藥。
她整個人脫力癱坐在男人腿上,紅唇半張,像是被親得合不攏嘴。唇肉軟爛糜紅,散發著淡淡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