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經過和西洛維斯直接攤牌的一通折騰,感覺大腦都要混沌得無法思考了,拿著睡裙去洗了個冷水澡。
洗完澡出來,感覺頭腦清醒了。猛地想起自己把西洛維斯一個彆墅的傭人都迷暈了,等他回來怎麼解釋?
她擦著頭發,有些擺爛地想,算了,反正他都把係統抓起來了,還會覺得這些事算事?
窗外亮起燈光,溫蕎打開窗戶走到陽台,就看到男人風塵仆仆地下了車,抬頭看著自己。
西洛維斯目光落到女孩微濕的發絲,眉頭一皺,語氣嚴肅。“去把頭發吹乾。”像是又想到她的笨手笨腳,他又改口道:“我上去給你吹,乖,你先進去,外麵有風。”聲音低啞輕柔,像是輕哄。
溫蕎鼓了鼓嘴,慢悠悠蕩回房間。
真會裝溫柔,把她關起來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說話?
西洛維斯快速換了件衣服,來到溫蕎的房間。
每次西洛維斯回來都會先換衣服,生怕從外麵帶來的灰塵和細菌會粘到溫蕎,導致她生病。雖然溫蕎還沒脆弱到這種程度。
西洛維斯熟練地拿起吹風機,給她吹著頭發。
栗色柔軟的發絲帶著淡淡的花香,在熱風的吹拂下蒸發出香軟的氣息,縈繞在男人的鼻尖。
西洛維斯靜靜地攏著溫蕎的頭發,無言的靜謐在兩人之間傳遞。
平靜地吹完頭發後,溫蕎起身想要麵對著西洛維斯說話。
西洛維斯伸手攏著她的腰,把人抱在自己懷抱裡。
“西洛維斯,我認真地想和你說話,你正經一點。”
“你說,我很認真地聽。”說完環在溫蕎腰間的手臂又緊了緊。
溫蕎懶得再和他兜圈子,直截了當地說:“把第二張卡給我。”
果然身下的肌肉緊繃一瞬,男人聲音低啞地開口。“蕎蕎,我可以給你,那你能不能聽話好好治病?”
溫蕎側頭,伸手摸了摸男人的下巴。
“你知道的,西洛,這個病治不好的。你放我走吧。”
“……知道了。”
身後傳來似是妥協的輕笑聲,溫蕎聽不出那聲音是遺憾更多還是難過更多。
她轉頭想看西洛維斯此刻的表情,誰知道迎接她的是男人炙熱狂躁的親吻。
尖銳的牙齒緊緊叼著她的唇肉,像是在懲罰她的狠心,又舍不得她疼,不敢用力咬。
溫蕎闔眼,順從地溫柔回應他。
西洛維斯的眼眸裡閃過暗芒,握在她腰間的大手強勢地抓緊她往自己懷裡按。
溫蕎已經很久沒在親吻時回應他了。
西洛維斯低落的情緒逐漸變得亢奮激動,親吻得更加具有侵略性,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充斥著溫蕎的唇腔,每一寸皮肉都被粗暴地掠奪。
溫蕎被親得喘不上氣,手指無力地撐在男人的手臂上。
細白的指節和男人粗獷的臂膀形成鮮明對比,一柔一剛糾纏著,像是牽扯不清的命運線。
溫蕎有些受不了這急切的親吻,用力拍西洛維斯的肩膀,眼眸含淚,眼尾通紅。
男人不舍地放開她,一絲銀線在兩人之間牽連著,溫蕎的臉頰爆紅,眼眸微閃側頭看向一邊。
西洛維斯把女孩抱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被親懵的溫蕎下巴擱在西洛維斯的肩膀上,眼神迷離失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
等她緩過來氣來,男人從懷裡拿出一張卡,輕輕塞在她柔軟的手心裡。
“卡給你。”
溫蕎起身,詢問地目光看向西洛維斯。
“要和我一起去嗎?”
西洛維斯癱坐在椅子上,側眸看著她。整個人散發著淡淡的頹意。
“蕎蕎,彆對我那麼殘忍。”讓我把離開的機會給你,還要我送你離開嗎?
溫蕎聽懂了他的未儘之言,眼眸泛起微紅,喉嚨發澀。
“對不起西洛,但是你先對不起我的。”
如果不是最開始他的囚禁和控製,她也不會這麼想逃離他。
可溫蕎也明白,無論他們再遇見多少次,西洛維斯還是會在自己說離開的那一刻緊緊禁錮自己。
哪怕現在的西洛維斯妥協著放走自己,他骨子裡的病態占有欲還是沒有改變。
其實她能理解,西洛維斯身為上位者,早已習慣了掌控的姿態。或許他可以偽裝上一副溫柔大度的皮囊,但行為還是充滿著強迫和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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