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在心裡和係統腹誹,“下次能不能給我找個身體好的?我現在已經開始腰酸背痛了,全靠我的意誌力在撐著呢。”
遠處逐漸傳來清淺的交談聲和悠揚的絲竹聲,給她帶路的太監福身說道,“知道貴人您身子弱,我們陛下特意吩咐讓您和溫將軍同坐。”
說罷帶著她往前頭走。
溫蕎內心嗤笑,還知道她身子弱,特意吩咐。
怕不是故意想看看她和溫紀知之間是否如傳聞那樣感情深厚吧?
當真是體恤她的話,怎麼不抬個轎子接她,反而讓她自己一步步從宮門口走過來?
溫蕎好不容易坐下,偷偷揉了揉酸痛的小腿。
內心罵著狗皇帝,心眼子真多!
讓她走這麼多路,還故意讓太監說是他的體恤。
溫蕎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嘴角帶笑和周圍人友好對視。
身側的座位和首席的座位都空著。
溫蕎眼眸微眯,看來皇帝是要和哥哥一起出席了。
係統淡淡評論:[有點手段嘛,男主目前完全沒腦子和皇帝鬥。]
溫蕎不理會他的點評,白玉般的指尖端起茶杯,輕抿幾口茶水。
突然眾人紛紛停住交談,統一看向入口處。
溫蕎好奇側眸,突然對上一雙深邃幽黑的鳳眸。
男人鴉黑的眼睫根根分明,眼神帶著慵懶的晦澀,帶著危險的韻味慢步走來。
強烈的壓迫感在他周身湧動,高大挺拔的身形藏在玄色衣衫下,像是蟄伏的猛獸,時刻能夠衝出束縛。
太監尖細的嗓音叫著,“皇上駕到!”
溫蕎瞬間回神,收回目光跟著眾人跪拜。
纖細的腰身彎下一個柔軟的弧度,及腰墨發落在身側上。
賀珵驍隱晦的目光落在跪著的那道身影上,注意到她的位置,眉頭微挑,表情裡帶著興味。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殿上響起,“平身,今日宴請諸位,朕意在慶賀溫大將軍之子溫紀知不久前立下的汗馬功勞。”
溫紀知剛在溫蕎身邊坐下就聽到主座上的大肆讚賞,他壓下狂跳的眼皮,上前跪謝。
“臣不敢受陛下這等讚賞,不過是儘了臣的職責。”
賀珵驍勾起笑,斜睨著他。
“將軍太過謙虛。”言語裡帶著輕佻。
溫蕎眉頭緊鎖,皇帝怎麼說話語氣這麼不正經?
[劇情裡他就是有點瘋。他可是弑兄上位的暴君,瘋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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