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沒錯。]
“可…目的是什麼?讓我來做任務,卻又告訴我,其實不需要我費儘心思地做這些任務。”
[我也覺得很怪,而且當時我聽到,有人聽到我說你和賀珵驍相處不好而忍不住歡呼。]
[而且前輩好像還擔心被人聽到,特意跟在我離開時小聲囑咐的。]
溫蕎玉白的指尖在桌上輕點,垂眸深深地看著手指觸碰的桌麵,思索著。
“整個快穿局,我最信任的人除了你,就是前輩。其他人…我都不信。”
溫蕎和係統朝夕相處,早已像是親密的家人一般。而伏溪撫養她長大,也是她內心深處認可的媽媽。
至於其他人,雖說表麵上都是對她頗為友好寵溺,卻都戴著讓人一眼看出的假麵。
“既然前輩說順其自然,那不如我們就順其自然,看這劇情到底會把我們推向何處?”
溫蕎目光炯炯地看向係統,眼裡帶著堅定的光芒。“怎麼樣?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係統也被溫蕎帶動,整個統燃了起來。
溫蕎勾唇,側眸看向窗外,此刻已是天光大亮,驕陽正掛在那正中心的蒼穹之上,熠熠生輝地散發著光和熱,像是靠自己的光硬生生灼破天空的帷幕。
…………………………
賀珵驍下了早朝換了常服,就問了溫蕎的去處。
聽到溫蕎去了禦花園的涼亭,他眉頭一挑,連忙擺駕去了禦花園。
快要走到涼亭時,賀珵驍原本大步走著的動作一停,改為慢步向前走著。
高大挺拔的身影此刻緩緩地動著,卻又堅定地走向涼亭裡背對著他的那抹身影。
溫蕎察覺身後的腳步聲,轉身就看到賀珵驍勾著唇角,靠在涼亭的柱子旁,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陛下,傷還沒好,你這麼久開始亂走動了?”溫蕎溫吞地扶著男人坐下,斥責的話張口就來。
賀珵驍輕咳了一聲,故作虛弱地輕聲道,“蕎蕎,見了你傷口就不那麼疼了。”
他纏綿的目光落在溫蕎白皙的麵頰上,又滑到那嫣紅的唇瓣上。
他想,宮裡的禦醫還是有些醫術,把他的蕎蕎原來灰粉的唇瓣養成現在嫣紅水潤的模樣。
讓人更加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賀珵驍這樣想著,黝黑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像是黑暗裡一直蟄伏著盯著獵物的野獸。
低淳的嗓音微啞,“蕎蕎,我想和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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