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甚至能嗅到空氣中淡淡的花香。
恰有一陣風吹來,揚起溫蕎的發絲,吹過長長羽睫下那秋池般的杏子眼。
少女側眸望著秦硯初,兩鬢的細小蝴蝶是最無邪的星星點點,露出白玉般小巧的耳垂,杏子眼裡映著水色,一派天真無邪。
她淡聲跟係統聊著天:“係統,我怎麼覺得這個男主怎麼感覺長得有點凶呀?”
係統奇怪地打量了男主幾眼,劍眉黑眸,鼻梁高挺,麵白唇紅,雖然還未長開,卻也能看出是英俊瀟灑的少年模樣。
[哪裡看出來他凶?]
“我剛剛看了一眼,他就立刻惡狠狠地瞪我好幾眼。眼神可凶了!”
係統表示懷疑:[你確定嗎?]
“他就是在看我!壞人!先說我壞話,現在又瞪我!”溫蕎氣呼呼地抱怨。
係統看著溫蕎鼓起的小臉,有些無奈地失笑。
還真的變幼稚了。不過…小時候的溫蕎性格還挺可愛。
他裝模作樣地哄了哄,[對!男主就是壞。以後咱們不理他!]
“嗯!”溫蕎鼓著小包子臉,重重地點頭。
結果台上的夫子以為溫蕎是在肯定他的講課內容,笑容欣慰地摸了摸胡子。
小姑娘就是比臭小子可愛!那三個臭小子什麼時候這麼乖巧地衝他點頭?
夫子講了一會兒,便注意到秦硯初的頻頻走神。
想到自己的老師對自己說,教育學生不可用武力,要用心來感化他們。
他默默地放棄了要拿戒尺抽他手心的決定,選擇抽了個題目,把秦硯初叫起來回答。
秦硯初聽到夫子叫他,麵無表情地站起身。他心裡明白夫子為何叫他,所以麵上沒有絲毫的驚慌,一字一頓地回答完畢便坐了下來。
接收到來自一側的隱蔽的仰慕的目光,秦硯初一雙眼睛清澈明亮,高挺的鼻梁微微翹起,嘴角微微上揚。
“哇,係統你看,男主還挺厲害。被夫子叫起來回答問題,居然一點也不緊張!我…”
溫蕎剛想說她小時候被叫到都會緊張地忍不住發抖,卻突然腦袋一痛,想起她沒有小時候的記憶。
[你怎麼?]係統奇怪她怎麼說話說一半,就看到溫蕎皺眉,好像一副頭很痛的樣子。[蕎蕎,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溫蕎揉了揉腦袋,剛剛一瞬間的疼痛又消失了,好像沒出現過一般。
“沒事,就是剛剛腦袋突然疼了一下,現在已經不疼了。”
……
一堂課下來,溫蕎全程都在和係統聊著天,然後用餘光悄悄地打量著書房裡的三個少年。
林洵然話多,一雙圓眼總是不閒著,到處亂看,時而便插嘴和夫子說上兩句話。
溫政恩則一派溫潤如玉的君子風範,端坐在案前,正襟危坐。
至於秦硯初……哼!她才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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