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初一早穿著朝服,準備進宮述職。走到院門口,就看到靜靜等候在此處的蘇安苧。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玄色的朝服下蟄伏著有力緊繃的肌肉,銳利的眼神落在女人身上,目光裡帶著疑問。
蘇安苧微微福身,恭敬地道:“將軍,屬下有事想問一下您。”
秦硯初步伐微頓,長睫掩下眼裡的情緒。
“何事?”
“屬下一人住在偏院,不和您其他的手下住在一處嗎?還有就是,多謝您為屬下準備的那些女子的衣物。屬下很喜歡。”
蘇安苧清潤的眸子裡帶著淺淺的驚喜之色和一絲希熠,嘴角帶笑。身上穿著淺粉色的襦裙,嬌嫩的顏色襯得她麵若桃花。
蘇安苧沒想到秦硯初竟然會把她安置在偏院住,還讓人準備了女子的衣物。如此體貼入微的照料,不得不讓她多想。
蘇安苧胡思亂想了一夜,實在是想不通,便一早在此處等待,想要攔下男人問一問。
秦硯初深邃的鳳眸裡閃過一絲不解,看著女人嬌羞的情態,他微微蹙眉。
蘇安苧住在偏院裡的事情,他根本不知曉。更沒有特意吩咐過什麼。男人淩厲的眉眼幽深,看來是有人誤會了蘇安苧的身份,以為這是他帶回來的女人。
“你住在偏院的事情不是本將軍吩咐下去的,想來是下人誤會了你的身份。稍後會有人會安排你該去哪裡。”
男人淡漠的聲音浸著冰冷的寒意,每說一個字就讓蘇安苧的心下降一寸,整顆心直直地墜入冰窟一般。
她深深地垂下頭,躁動了一夜的心此刻瞬間冷寂了下來。原來是她多想了。
蘇安苧自嘲地勾唇,想起她昨晚的悸動難耐,不由得升起對自己的嘲諷。
這三年在秦硯初身邊,難道還沒看透男人皮肉之下的冷漠嗎?她居然還對他抱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隻覺得羞愧難當,垂眸道:“是。”
秦硯初剛想抬腿離開,就看到遠處逐漸升起的朝陽,明亮的黃像極了清透的琥珀石。讓他驀地想起自己之前派人在工匠那裡打造的一套琥珀發簪。
那是他出征前特意畫了圖紙,尋了城裡最好的工匠打造的發簪,想著等他歸京便能去取來,送給他的公主。
那套發簪打造的時間最多隻需兩年,原以為他兩年便能回京,結果這一戰竟打了整整三年。想來,那套發簪已經擱置了一年。
想起昨天聽到的風言風語,秦硯初眼眸微深,立刻吩咐蘇安苧道:“你即刻去京城東邊那家工匠鋪,將那裡的東西取來。報本將軍的名號即可。”
他頓了頓,似是想起小公主那嬌貴的模樣,仔細叮囑道:“取來的時候小心些,莫要有任何損壞。”
哪怕那簪子上隻有一處細小瑕疵,以溫蕎那嬌氣樣,也是不會賞臉戴上一下的。
蘇安苧訝異地抬眸,連忙應聲,“是。”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蘇安苧緩緩起身。
工匠鋪…難道是將軍珍愛的兵器嗎?
方才男人望過來的眼眸裡滿是重視之色,明顯是極其珍重的東西。蘇安苧暗自揣度,看來是對將軍極其重要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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