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在此處坐了片刻,便聽見外麵的吵鬨聲。
一聲聲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混雜著眾人恭敬有禮的呼聲,溫蕎隻覺得眼皮微跳。
“咚咚”門被敲響,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低啞的聲線裡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委屈。
“不是說來找我嗎?怎麼轉臉就被彆人拐了去?”
溫蕎愣了一瞬,這才意識到門外站著的是秦硯初。
三年沒聽到秦硯初的聲音,倒是沒想到變化這麼大。原本清朗乾淨的少年音已經不複存在,現在的嗓音像是經年釀造的美酒一般醇厚,落在溫蕎耳裡莫名讓她感到一陣陌生。
蘇安苧起身去開門,看到男人不同於往常的神情愣了一下,餘光掃向還在原地坐著的溫蕎。
原本她便猜測這女扮男裝的姑娘和將軍關係不一般,現下看來,還是她猜得謹慎了。
蘇安苧識趣地向男人行了個禮,退到一邊。
隻見身形挺拔的男人大步走向端坐在桌旁的溫蕎,他俯下身,長臂一攔,便將那纖細的人整個地抱在懷裡。
玄色朝服掩蓋著手臂處緊繃的肌肉,強勁有力地將柔軟的人禁錮在懷裡,沒有一絲鬆懈。
秦硯初緊繃結實的手臂硌得溫蕎腰疼,她掙紮著讓男人放開,用力拍打男人的肩膀道:“秦硯初,你放開我。”
秦硯初沒答話,任由她對自己又打又罵,就是抱著她不鬆手。
高大的男人委屈地躬著腰,身體微微傾斜向她,深邃的臉龐深深地埋在女人溫熱的頸間,像是一隻忠誠又粘人的大狗,鼻尖縈繞著細嫩皮肉下的沁香。
溫蕎被他蹭得脖子癢,用力推開他的腦袋。“你彆蹭我脖子!很癢。”
秦硯初冷不丁被推開,眉眼頓時耷拉了下來,一雙鳳眸低垂著,委屈巴巴地看向溫蕎。
隻不過男人高大寬闊的身形和硬朗的麵容讓他委屈的表情顯得格外違和。
溫蕎看著他那模樣,忍不住想笑。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前來的目的,立馬眼神嚴肅了起來,嫣紅的唇抿成一條線。
“你彆委屈了。明明就是你硬要抱著我,我才用力推你的。我們雖然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
溫蕎說著說著,就感受到秦硯初身上傳來的危險的信號。男人墨黑的瞳孔微縮,宛若漩渦般席卷走所有隱晦的情緒。
溫蕎縮了縮脖子,莫名覺得脊背發涼。
但是從前壓迫秦硯初的經曆讓她盲目地覺得男人隻是表情不好,不會對她做什麼。
於是便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完全不顧秦硯初越來越黑沉的臉色。
“但是……我們這樣有些太親密了,超越了朋友的界限。我覺得不太好,你要跟我保持距離,知道嗎?”
“嗬。”秦硯初嗤笑一聲,深邃的眉眼裡叫囂著深意,隱約浸潤著幾許晦暗不明的情緒。
“蕎蕎覺得我們是朋友,是嗎?”
溫蕎置於身側的手指微微蜷曲,緊張地揪著衣角,水潤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嘟囔道:“難道不是嗎?我們之前一直是好朋友,但也隻是……”
溫蕎話還沒說完,低啞的聲音便打斷了她。
“是我越界了。”秦硯初抬眸,點漆般漆黑的眼眸照進溫蕎的視線裡,嘴上說著認錯的話,表情卻滿是勢在必得的侵略氣息。
骨節分明的大手從懷裡掏出一團錦緞,秦硯初緩緩打開層層包裹的錦緞,露出裡麵輕薄的紅色麵紗,在屋內的燭光下閃著稀碎的金光。
溫蕎看到那嫣紅的顏色,頓時小臉一紅。
這家夥怎麼還貼身帶著她的麵紗!
餘光瞥到一旁看戲的蘇安苧,溫蕎的腦袋頓時炸了鍋,伸手便要去奪那麵紗。
細白的手剛一伸過去,便立刻被蓄謀已久的大手緊緊抓住。大手順著溫蕎掙紮的力道,嚴絲合縫地將她的手牢牢地包裹在手心裡,緊密貼合間,帶著可怖的占有欲。
喜歡嬌軟工具人被瘋批神明瘋狂示愛請大家收藏:嬌軟工具人被瘋批神明瘋狂示愛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