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蕎,你還欠我一個約定,記得嗎?”
男人低沉著聲音說道,小麥色粗獷的手掌撫上女人腦後柔順光滑的黑發,指尖纏繞起一縷發絲,在空中帶起纏綿的弧度。
溫蕎怔鬆了一瞬,聲音漸漸低下來。“當然…你提這個做什麼?”
應付完秦硯初,溫蕎立馬偷偷地求助係統。
“秦硯初說的什麼約定?我怎麼不記得?”
係統歎了口氣,提醒道,[應該是你之前纏著秦硯初給你輔導功課的時候許下的。]
雖然曆時久遠,但係統存儲記憶的能力不容小覷,一下便想到這件事。
…………………………
秦硯初窺見女人歪著腦袋心虛的小模樣,便明白她已然記不清之前的約定。
他帶有懲罰意味地俯下身一寸寸地靠近她,麵上掛著溫和平靜的表情,心底卻升起隱晦的陰暗心思。
若是蕎蕎不認這個承諾……他就有理由……
男人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女人粉嫩的嬌唇上,喉結滾動。“我想到自己想要向公主殿下索求的東西了。”
溫蕎故作淡定地點頭道,“哦,那你想要什麼?隻要是本公主能力之內的,都能滿足你。”
表麵上從容不迫的小公主應對著貪心頑劣之徒,實則背地裡的小手緊緊揪著衣角,心裡糾結又忐忑。
這家夥千萬彆獅子大開口啊,本公主也不是很有錢的……嗚…早知道當初就不那麼爽快地答應他了。
溫蕎垂頭喪氣地垂著腦袋,等待著秦硯初的“審判”。
她心如死灰地在心裡呼喚係統,“你說要是秦硯初問我要金銀財寶什麼的,我是跳起來打暈他,還是耍賴呢?”
係統無言以對。說得好像溫蕎隻要跳起來就能夠到男主的腦袋一樣。
…………………………
“我想要公主殿下嫁給我。”
男人的話音剛落,溫蕎瞬間呆在原地。
等到大腦終於處理完這句難以相信的話時,溫蕎不可置信地和係統對視。
四目相對,眼中同樣都含著對任務即將失敗的絕望。
溫蕎嫩白的小臉狠狠皺成一團,拚命想著怎麼拒絕秦硯初的“驚悚”要求。
開什麼玩笑?我扮演的是朋友,不是妻子啊!
細白的手指直指麵前“大言不慚”的男人,語氣羞恥中含著不理解:“秦硯初!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秦硯初垂下眼睫,唇角低垂下來,一副委屈傷心的模樣。“是你許諾所有我想要的東西,隻要是你力所能及,便都能給我。”
說著說著他微微抬眸,眼神哀戚地掃了溫蕎一眼,“原來是不作數了嗎?”
溫蕎被秦硯初的眼神看得心虛,但還是強忍著內心的異樣,冷著臉為自己辯解。
“才不是,本公主自然是說話算數。隻不過,本公主的婚嫁之事不是我一人做主的,還要父皇同意才行。所以……你還是換一個要求吧!”說完溫蕎便傾身攀上男人的肩,讓兩人四目相對。
亮晶晶的眼眸裡閃著光,聲音嬌俏溫柔,誘哄道:“你還想要什麼?隻要你換一個,我都答應你!”
可惜,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的男人哪裡會放棄唾手可得的珍寶。他隻會更加過分地一點點侵略城池,一寸寸踏進貪婪的藏寶洞窟。
等到秦硯初漠然的臉上緩緩勾起溫柔的笑意,溫蕎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她剛想要說點什麼找補一下,便聽到男人淡淡地說道,“蕎蕎不必憂心,今日一早進宮,我便以軍功向陛下求了迎娶公主殿下的機會。”
低啞的聲線帶著毋庸置疑的堅定決絕,像是緊緊抓牢寶藏的惡龍,一刻也不敢鬆懈。步步為營,隻為守護其終其一生想要護衛的寶貝。
睨著溫蕎驚訝的表情,秦硯初嘴角勾起的弧度逐漸變大,愉悅地挑了挑眉。
他終於…抓住了讓自己日夜覬覦,不得安寢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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