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三聲連續的疑惑:“啊咧?”士郎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心中的希望如同被寒風吹散的燭火,熄滅得無影無蹤。王蛤桑並未如約而至,他該怎麼辦?僅憑他和櫻的力量,真的能擊敗對麵那兩位強敵嗎?
士郎不甘心就此放棄。他心中湧起一股倔強的決心,即使無法召喚出王哈桑本人,他也要召喚出王哈桑的裝備——那麵能夠遮蔽氣息的神奇盾牌!他高聲喊道:“王蛤桑罩我盾!”隨著話音落下,一麵閃爍著幽光的盾牌出現在他手中,那是王哈桑的標誌之一。
“走你!”士郎一聲令下,拉著櫻迅速消失在原地。他們利用盾牌的a級氣息遮蔽能力,如同幽靈般穿梭在城市的角落中,最終成功擺脫了安傑麗卡和貝阿朵莉絲的追蹤。
“很不錯,很不錯。”貝阿朵莉絲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然而,當她轉身看向安傑麗卡時,臉上的笑容卻瞬間凝固成了綠色。“可以是可以,但是衛宮士郎現在已經跑掉了,你找得到他嗎?”她質問道。
安傑麗卡依然麵無表情地回應道:“找不找得到,總要試過才知道。”但她的心中卻明白,士郎已經利用那麵神奇的盾牌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如同被風卷走的塵埃般無影無蹤。
此時的士郎和櫻正躲在一處隱蔽的巷子裡,氣喘籲籲地喘著粗氣。士郎看著手中的盾牌,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慶幸:“多虧了你啊,王蛤桑的盾牌。”櫻則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前輩,彆這麼說。我們是一起努力才逃出來的。”
士郎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冬木市這次又遭殃了。不過沒關係,隻要我們還在,就有希望。”他看向櫻,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而櫻則微笑著回應他,兩人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逐漸遠去,留下了這座城市依舊在默默訴說著它的故事。
在應對哥哥的挑戰時,櫻的眼中閃爍著歉疚的光芒,輕聲細語道:“士郎,就連這次,我也是如此依賴你,真的很抱歉。”士郎聞言,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櫻,你何曾是我的累贅?沒有你的陪伴與支持,我如何能戰勝那如猛獸般的berserker——那個被譽為聖杯戰爭中不可一世的強者?隻是,中途突然闖入的兩名神秘訪客,像是一陣突如其來的風暴,擾亂了我們的步伐。但最讓我欣慰的是,你終於願意向我敞開心扉,這份坦誠,比任何勝利都來得珍貴。”
櫻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抬頭望向士郎,仿佛在確認這番話的真實性。“我我以前總是小心翼翼地隱藏情緒,用那些無關痛癢的話語和機械式的微笑,來掩飾內心的脆弱。原來,你一直都能感覺到,我沒有真正把你當作可以依靠的港灣。”士郎微笑著,輕輕撫過櫻的發梢,眼中滿是溫柔:“其實,櫻,你早已成為了我心中最堅實的後盾。隻有在你的身邊,我才能找回真正的自我,不再是那個隻存在於概念中的‘正義夥伴’,而是有血有肉、名為衛宮士郎的青年。你明白了嗎?你從來都不是我的負擔。”
櫻聽後,臉頰漸漸染上了緋紅,仿佛春天裡最嬌豔的花朵,連頭頂都似乎蒸騰起絲絲熱氣,羞澀地低下了頭,輕聲喚道:“前輩……”
士郎心中暗自好笑,不用看也知道,櫻此刻定是滿臉通紅,可愛至極。然而,就在這溫馨的氛圍即將達到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小子,彆怪我沒提醒你,我這可不是不想幫你,但要是再這麼下去,你恐怕會比我直接放手讓你自生自滅還要早一步去見閻王。”
士郎猛地一驚,環顧四周卻空無一人,櫻也是一臉茫然。那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戲謔與嚴肅:“彆找了,我不在這兒,也沒附身在你身上。聽著,你得小心了,彆再使用我的卡片,特彆是那個archer的無限劍製,最好碰都彆碰。否則,你的靈魂恐怕承受不住那份力量,會被徹底侵蝕,最終走向毀滅。”
士郎心中一震,這番話直擊要害,仿佛對方已經將他看個通透。兩個靈魂的結合,並未帶來預期中的雙倍堅韌,反而讓他有些尷尬地意識到,自己或許還未能完全駕馭這份力量。“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士郎心中暗自嘀咕,同時也不禁對這位神秘莫測的王哈桑產生了更深的敬畏。
這一刻,士郎仿佛站在了命運的十字路口,“對對對,正是這股子不按常理出牌的勁兒,深得我心!”士郎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裡暗自嘀咕。他,一個習慣於隱匿於暗處,行事謹慎、計劃周密的家夥,怎麼偏偏就對上了那位傳奇中的“矛盾體”——既是狂戰士又是暗殺大師,哈桑中的異類,那位專挑阿薩辛刺客組織下手的山之翁,仿佛命運特意為他準備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高牆。
這感覺,就像是命運之手輕輕一拍,說:“嘿,小夥子,這位就是你的宿命對手了,享受吧!”士郎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時的天真,總以為暗殺者的精髓就在於氣息的完美隱匿,如同夜色中的幽靈。直到他遇到了真正的哈桑,才知道那所謂的“真諦”,其實是無所畏懼的衝鋒陷陣,是“無雙”之道的極致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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