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被夕陽染成了橘紅色的操場上,兩道身影如同即將交鋒的火焰與寒冰,靜靜地佇立著。一方是身披鮮紅戰袍的庫丘林,他的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另一方則是手持無形之刃的無銘,archer,他的身影在夕陽下拉長,藍色的戰服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與冷峻。
“哦?archer?”庫丘林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訝與玩味,他的眉毛輕輕挑起,就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老友,“真是意外啊,沒想到在這場聖杯戰爭中,我會在這裡遇見你。”
archer的臉上掠過一絲好奇,“你知道我?這可真讓我意外,ncer。告訴我,你是怎麼認出我的?”他的目光在庫丘林身上掃視,最終定格在那雙緊握長槍的手上。
庫丘林微微一笑,目光不經意間掠過了archer手中凝結而成的雙刀,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但他卻故意賣了個關子:“隻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與你有關的一個故事。不過,相比之下,你這位archer可真是無趣得很,比起那位,你就像是缺少了靈魂的木偶。”
“無趣?”archer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被觸及了逆鱗,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衝向庫丘林,雙刀揮舞,帶起一陣陣淩厲的風聲,直取對方要害。
“無聊?不,你隻是不會用言語去撩撥人心罷了。”庫丘林輕描淡寫地評價道,手中的長槍輕輕一挑,就將archer的雙刀震飛,隨後槍尖如龍出海,直指archer的胸膛。
archer身形一轉,手中雙刀再次凝結,於千鈞一發之際擋住了庫丘林的致命一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惱:“看來,你已經摸透了我的套路。”
的確,archer並不希望這麼快就與庫丘林正麵硬碰硬,畢竟,過早暴露實力隻會給其他從者留下可乘之機。他心中暗自盤算,臉上卻不動聲色:“既然你喜歡這樣的遊戲,那我就陪你玩玩吧,光之子。”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庫丘林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讚許的光芒,“這樣才配得上作為我的對手。”
“愛爾蘭的光之子,庫丘林,你的威名我自然聽說過。”archer緩緩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敬意,“畢竟,在槍兵的領域裡,能達到你這種境界的,寥寥無幾。”
“這話我愛聽。”庫丘林哈哈一笑,隨即臉色一沉,“不過,你剛才說的‘野獸’是什麼意思?”
archer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觸動了庫丘林的某根敏感神經。而就在這時,庫丘林手中的紅槍開始散發出令人心悸的魔力,仿佛一頭被激怒的巨獸,即將噴發出毀滅一切的火焰。
“看來,我的話讓你不高興了,archer。”庫丘林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不過,這也正好,讓我們用戰鬥來證明,誰才是真正的強者吧!”
隨著話語的落下,操場上的空氣仿佛凝固,一場關乎榮耀與生存的較量,即將在這片被夕陽染紅的土地上上演。“這麼快就按捺不住內心的狂熱了嗎?”archer輕描淡寫地撤去了緊握在手中的雙刀,仿佛即將上演的不是一場生死決戰,而是一場優雅的舞蹈序曲。
“何方神聖,在此喧嘩?”教學樓的方向,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如戰鼓般回響,敲擊著每一個人的心弦。
士郎如同一頭被追捕的小鹿,拚命地在走廊間穿梭。他的心中充滿了驚愕與不解,安傑麗卡那甜美的謊言如同鋒利的匕首,深深刺痛了他的信任。不是說隻要擁有c+級的寶具,就足以在魔術師的世界裡橫衝直撞了嗎?為何剛才那兩位一紅一藍的對手,卻如同從地獄中竄出的惡犬,戰鬥力強悍得超乎想象?
回想起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對攻,士郎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清楚地知道,如果再對上那樣的攻勢,自己恐怕連一回合都撐不過,就會被對方的利刃刺穿胸膛,成為這場戰爭的又一個犧牲品。
“終於找到你了,小子!”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在士郎耳邊炸響,“既然你已經目睹了這場戰鬥,那麼我也隻能……”
話音未落,一柄閃爍著寒光的槍尖已近在咫尺,士郎憑借著本能,急忙投影出雙刀,堪堪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汗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從他的額頭滑落,剛才那一槍之差,他就將與這個世界告彆。
此刻的士郎,狀態已接近崩潰的邊緣。尤其是為了破解那個複雜的魔術術式,他幾乎耗儘了所有的魔力,投影了無數次,才終於找到了一張能夠破除萬法的神秘符咒,解開了束縛他們的結界。而現在,他的魔力池幾乎已經枯竭。
“是你?”庫丘林收回了長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等等,不對勁,你不可能是他!你的實力太弱了!不過,既然你撞上了我,那就乖乖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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