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好奇地望著士郎,“那麼,你的名字是?”她的聲音溫柔而有力。
“衛宮士郎。”士郎回答得簡單而直接。
“衛宮?”saber的眉頭輕輕皺起,這個名字似乎在她的記憶中掀起了漣漪,但隨即她搖了搖頭,將那些不愉快的回憶拋諸腦後。至少,這位aster,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滿意。
“那我,以後就叫你士郎吧。士郎這個名字,我很喜歡。”saber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溫暖的親切感。
這時,凜轉過身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你們這是在互訴衷腸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卻又不失友好。
士郎連忙搖頭否認,“不是的,凜。對了,saber,你是來自哪個時代的英雄呢?我聽說從者都是曆史上的英雄人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saber身世的好奇。
saber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她深吸一口氣,仿佛做出了決定,“那是一個遙遠而古老的時代,充滿了榮耀與犧牲。但那些,都已經是過去了。現在,我隻是你的saber,士郎。”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過去的釋然與對未來的堅定。在那個光與影交織的午後,秘密如同隱藏在雲層後的星辰,閃爍著不可言說的光芒。
“你的身份嘛,就像是迷霧中的燈塔,雖不明顯,卻也難以遮掩。”archer的身影如同幽靈般浮現,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特彆是當你那次對付庫丘林時,天空中那抹耀眼的白光,簡直就像是在向世界宣告你的身份,嘖嘖,真是讓人難以忘懷啊。我就不多做劇透了,畢竟故事才剛剛開始。”
士郎不禁以手扶額,腦海中回蕩起那場“災難性”的對決——他的寶具,那把投影而出的咖喱棒,本是為了正麵硬撼庫丘林的利刃,卻不料,那家夥狡猾如狐,輕巧一閃,竟讓他自家的圍牆成了無辜的犧牲品。圍牆轟然倒塌的瞬間,塵土飛揚,士郎的心也跟著碎了一地。
“都是庫丘林那家夥害的!好好的家,現在變成了廢墟。”士郎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庫丘林付出代價。
而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被archer看穿了。saber的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審視著這位神秘的archer,心中充滿了疑惑。畢竟,石中劍在她違背騎士誓言的那一刻便已碎裂,理應不再有人能認出這古老的遺物。
“我?不過是個被遺忘的落魄英靈,連自己的名字都淹沒在了曆史的塵埃裡。”無銘(archer)輕輕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
saber聽後,沉默不語。她能夠感受到,這位看似平凡無奇的archer,實則實力深不可測。這樣級彆的從者,竟然默默無聞,確實令人難以置信。
當他們一行人行至教堂門前,saber決定留下,默默守護著與士郎的約定。而士郎,則帶著一顆忐忑的心踏入了教堂。
“麻婆豆腐?”士郎進門便脫口而出,仿佛這句簡單的問候是他與某人獨有的默契。
言峰綺禮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嗯?衛宮同學,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道菜?”
“呃,沒什麼,就是前兩天在餐館碰巧遇到您,看到您點了這道菜。”士郎尷尬地笑了笑,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凜在一旁聽得真切,眉頭一挑,心中暗自思量:言峰綺禮的飲食習慣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知道的,這衛宮士郎究竟是何方神聖?
“哦?原來如此。”言峰綺禮微微一笑,似乎對士郎的敏銳觀察頗感滿意,“我記得你當時還帶著一位同伴,也對麻婆豆腐情有獨鐘,是吧?”
士郎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是的,不過,我好像沒有自我介紹過吧?您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言峰綺禮的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並不需要言語來說明,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以暴露一切。而你的名字,或許就是在那不經意間,被我捕捉到了。”
這一刻,教堂內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仿佛每個人的心中都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等待著被揭曉的那一刻。在午後的陽光下,小鎮的老街顯得格外寧靜,隻有偶爾飄落的樹葉和遠處孩童的歡笑聲打破了這份靜謐。綺禮,那位總是帶著一抹神秘微笑的神父,站在一家古董店前,不緊不慢地說道:“在這個世界裡,名字不過是個輕飄飄的羽毛,風一吹就散了。重要的是,你,衛宮士郎,即將踏入一場名為‘聖杯戰爭’的風暴中心,這不是很有趣嗎?”
士郎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與戒備,仿佛眼前的神父突然間變成了一隻窺探人心的黑貓。“你的邏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神父大人。還是說,你其實是鎮上某個角落的隱藏偵探,專門跟蹤像我這樣的‘新人’?”士郎半開玩笑地試探道,但眼底的警惕並未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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