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都隻是聖杯戰爭中的冰山一角,更多的秘密和戰鬥,正等待著他們去探索。吉爾伽美什輕輕一揮手,伊莉雅便如同被無形之力牽引,輕盈地滑落在房間的一角,她的身旁,一個閃爍著冷冽金屬光澤的自律機械悄然佇立,宛如忠誠的守衛,靜默地監視著伊莉雅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那是一台精密至極的殺戮機器,一旦伊莉雅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它便會化作死亡的使者,瞬間剝奪她的生命之光。
“伊莉雅!”門外傳來士郎焦急而堅定的呼喚,他如同一陣風般衝入房間,目光在觸及安然無恙的伊莉雅後,才稍稍放鬆了些許,“太好了,你還平安無事。”
伊莉雅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焦急與不舍:“士郎,快走!你不是她的對手。”然而,她的話音未落,胸口便感受到了一股冰涼的觸感——吉爾伽美什的武器已悄然抵在了那裡,仿佛是在警告,又似在嘲諷。
“聊完了?”吉爾伽美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她金色的瞳孔中映照著士郎堅毅的身影,“那麼,想要帶走伊莉雅,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打敗我了。”
士郎緊握雙拳,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打敗你,就是條件嗎?吉爾伽美什。”
“哼,衛宮士郎,彆擺出一副悲壯的姿態。能讓我親自布下戰局的,除了昔日的摯友恩奇都,你算是頭一個。”吉爾伽美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過,為了區區一個聖杯,就將我視作無物,你可真是大膽。”
“我對你的興趣,僅限於戰鬥。”士郎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的雙手間,兩把閃耀著奇異光芒的劍緩緩凝聚成形,那是他意誌與力量的象征。
“一言不合,就要動武嗎?真是無趣。”吉爾伽美什輕笑著,隨即低吟道,“天之鎖,顯現吧!”
瞬間,房間內充滿了嗖嗖的風聲,無數黑色的鎖鏈如靈蛇般蜿蜒而出,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企圖將士郎徹底束縛。士郎見狀,毫不猶豫地揮動起手中的劍,施展出“射殺百頭”的絕技,黑色的巨斧憑空顯現,斬斷了無數鎖鏈,但鎖鏈的數量似乎無窮無儘,讓他難以接近吉爾伽美什分毫。
而吉爾伽美什似乎正期待著這一刻,她的指尖輕彈,寶庫之門仿佛感受到了召喚,各式各樣的寶具如同流星雨般傾瀉而出,每一把都蘊含著足以毀滅城市的威力。士郎心中一凜,他知道,如果此刻被這些寶具擊中,後果不堪設想。
正當士郎全力抵抗天之鎖,同時試圖尋找投影其他寶具的機會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閃入戰場,那是saber,她以驚人的速度彈開了飛來的寶具,每一擊都精準而有力,各種聖劍魔劍原典在她的手中綻放著耀眼的光芒,將戰場點綴得如同夢幻般的畫卷。
士郎與saber,兩位英勇的戰士,在這一刻,為了共同的信念,並肩作戰,麵對著吉爾伽美什這不可一世的王者,他們用行動證明,即使是最強大的敵人,也無法阻擋正義與勇氣的光芒。
在璀璨奪目的戰場上,吉爾伽美什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奢華攻勢,他的“王之財寶”如同流星雨般傾瀉而下,將士郎逼得節節敗退,幾乎找不到一絲反擊的縫隙。士郎咬緊牙關,勉強維持著站立,心中暗自懊悔——剛才的自己,簡直就是被一股盲目的怒火牽引著,像頭無頭蒼蠅般亂撞,完全忘卻了事先精心籌備的策略。
按照原定劇本,他應該是一位優雅的舞者,在這生死舞台上緩緩踱步,等待著archer的援手,那才是他們翻盤的關鍵。畢竟,昨晚他與saber並肩作戰的輝煌戰績還曆曆在目,沒有saber那麵能夠抵禦萬物的神秘盾牌,他恐怕早已淪為吉爾伽美什掌下亡魂。
於是,士郎心中萌生了一個大膽而又不失狡黠的計劃——他要施展出拖延時間的終極大招,那就是傳說中的“聊天流”!
“吉爾伽美什大人,我有個小小的疑惑,您能否解答一二?為何偏偏選中了我,作為您戰鬥的對手呢?”士郎一邊靈巧地側身躲過一根呼嘯而來的天之鎖,一邊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吉爾伽美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瞬間洞察了士郎的心思:“哦?拖延時間的伎倆嗎?倒也有些趣味。不過,既然你問了,告訴你也無妨。我曾默默注視過你,你的堅持與見解,讓我覺得你與眾不同,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
“值得一戰?那何為不值得一戰之人呢?”士郎好奇地追問,同時敏銳地察覺到天之鎖的攻勢似乎緩和了幾分,心中暗自竊喜。
吉爾伽美什的眼神變得深邃:“不值一戰之人?他們內心空洞,行事如亂麻,終日奔波於名利之間,早已失去了自我,如同行屍走肉。這些人,生活在看似光鮮的現代,實則失去了靈魂的價值,他們都需要聖杯的審判。”
說到這裡,吉爾伽美什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而你,衛宮士郎,十年前那場火災中的幸存者,不正是從聖杯的審判中逃脫的特例嗎?那場熊熊烈火,吞噬了一切,卻唯獨放過了你,那是命運的安排,讓你成為了今日的我之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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