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勝利的曙光中,吉爾伽美什的步伐突然凝固,她的驕傲如同烈日下的冰晶,不容絲毫玷汙。
“贗品(faker),你的話語,我吉爾伽美什怎可能充耳不聞?你,是否已感到無儘的悔恨在心頭蔓延?”她的聲音冷冽如寒風,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對他,你或許還能展現出幾分溫柔;但對我,這個贗品的贗品,你卻選擇了寬容?真是可笑至極!”吉爾伽美什的眼中閃爍著輕蔑的光芒,“他的內心,充實而堅韌,與你那如荒漠般空洞的心靈截然不同。他的理想,即便再渺小、再可笑,也是屬於他自己的真實。而你,不過是個被欲望驅使的傀儡,有何資格評判他人的理想?”
無銘輕輕歎了口氣,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在成為archer的那一刻,他便通過手中的卡片,窺見了命運的軌跡。
“理想?哼,他與我,其實都懷揣著同樣的夢想——不願看到任何人受傷,渴望世界和平。隻不過,他選擇了更為穩妥的道路罷了。”無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至於你所說的‘借來的理想’,在我看來,即便是借來的,也總比沒有理想要好得多。你這位沉迷於欲望的王,又有何資格對我指指點點?”
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手中的ea(天地乖離す開辟の星)已然蓄勢待發。然而,麵對眼前的無銘,她竟感到了一絲不安。在某種意義上,她仿佛被無銘所克製,更何況此刻的她,已經身受重傷。
乖離劍,這把足以撕裂世界的神器,在吉爾伽美什無法發揮出全部力量的情況下,或許真的會被眼前的archer所壓製。
“真是沒想到,你竟會如此迫不及待地亮出你的乖離劍,連王的尊嚴都拋諸腦後了嗎?”無銘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對付我這個贗品,你竟然連一絲勝算都沒有把握嗎?”
吉爾伽美什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這是對他的尊重,而非對你!faker,你可彆會錯了意!”
無銘聳了聳肩,轉頭看向了遠處的凜:“遠阪,看來我得好好利用一下你的魔力了。”
凜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放心吧,archer。我會竭儘全力為你提供魔力援助的。”經過與ncer的戰鬥,她已經深刻認識到,她的archer,絕對是這場聖杯戰爭中頂尖的英靈之一。
回想起與ncer的那一戰,gaebolg與螺旋劍的雙重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而她的archer卻遊刃有餘地應對著。那一刻,凜深深地被archer的實力與智慧所折服。
如今,麵對吉爾伽美什這樣的強者,凜更加堅信,隻要她與archer齊心協力,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在那片被魔力激蕩得扭曲了空間的戰場上,即便是以敏捷著稱的ncer,也隻能憑借著避矢的加護與戰鬥續行的秘技,像夜色中的幽靈一般倉皇逃竄。archer的實力,就如同深淵般深不可測,令人望而生畏。
而作為這位頂尖英靈禦主的“我”,卻時常自我懷疑,是否真的能配得上這份榮耀。或許,“合格”二字,對我而言,還太過遙遠。但即便如此,我也要拚儘全力,為我的archer撐起一片天空,否則,又有何顏麵站在他身旁,共享勝利的榮光?
“caliburn!”我低吟著這把古老聖劍的名字,它在我手中閃耀著金色的光輝,即便是對抗那足以毀滅世界的ea(天地乖離す開辟の星),我也絕不退縮。當然,我並非妄想用這把劍阻擋ea的鋒芒,我隻是希望,它能為我爭取到一絲削弱那毀滅性攻擊的機會。
“熾天覆七重圓環!(waias)”無銘低喝一聲,那閃耀著神秘光芒的圓環瞬間展開,七朵花瓣般的護盾將他緊緊包裹,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在狂風暴雨中屹立不倒。他轉身,對身後的凜微微一笑:“小心些,凜,躲在我身後,讓我來承受這一切。”
凜被那幾乎要將人撕裂的風壓逼得幾乎睜不開眼,隻能緊緊依偎在無銘那寬厚的背影後。那一刻,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人。但很快,她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這家夥,平時看起來呆呆的,關鍵時刻卻如此可靠,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就在凜思緒紛飛之際,ea的攻擊驟然停止,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而當凜再次看向無銘時,她驚訝地發現,那原本堅不可摧的熾天覆七重圓環,七朵花瓣中竟有四朵已破碎不堪。“我的七重圓環,連熾熱的日輪都能抵擋,被caliburn削弱後的ea,自然也無法穿透我的防禦。”無銘輕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對吉爾伽美什的嘲諷,“你真弱啊,吉爾伽美什。”
話音未落,無銘已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吉爾伽美什,他的身影在戰場上劃出一道耀眼的軌跡。他對吉爾伽美什的了解,深入骨髓,甚至連吉爾伽美什的戰鬥風格、武藝水平都了如指掌。他知道,吉爾伽美什雖然擁有王之寶庫,但真正的戰鬥技巧卻相當平庸,大多數武器在他手中,不過是揮舞和釋放真名的工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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