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saber駕駛著汽車,如同夜色中的幽靈,一路疾馳至柳洞寺。坐在副駕駛的士郎,對她的駕駛技巧讚不絕口,臉上卻逐漸泛起了異樣的紅暈。
“嘔……”士郎突然俯身,一陣強烈的暈車感湧上心頭。他從未經曆過如此強烈的不適,即便是回想起平行世界中切嗣那近乎瘋狂的駕駛,也覺得相比之下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然而,saber的駕駛,卻讓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速度與激情的極限。
“沒事吧,士郎?”saber關切地問道,伸手輕拍他的後背。然而,這一拍卻如同火上澆油,讓士郎的嘔吐更加猛烈起來。
“saber,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你可是有著b級筋力的從者啊!”士郎強忍著不適,苦笑道,“你這車技,也太‘獨特’了點吧?”
saber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歉意:“抱歉,士郎,是我太心急了。”
士郎擺了擺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隻是我這身子骨,看來還得多加鍛煉才行啊。”
夜風拂過,柳洞寺的輪廓在月光下若隱若現,一場未知的冒險即將拉開序幕……伊莉雅滿臉活力,仿佛剛從晨光中汲取了無儘的能量,她興奮地嚷嚷著:“你們知道嗎?saber那家夥,駕駛技術簡直就像是在雲端上漂移的賽車手,太酷了!”說著,她還誇張地比劃了幾個漂移的手勢。
saber聞言,嘴角難得地上揚,勾勒出一抹溫暖如春風的微笑,輕聲回應:“能得到你的讚賞,真是榮幸之至。”
這時,凜終於結束了她那仿佛與海浪搏鬥般的“晨練”——其實是在狂吐不止,好不容易直起身子,臉上還帶著幾分未褪的蒼白。
“好了,言歸正傳,”凜清了清嗓子,恢複了往日的冷靜,“既然聖杯已經激活,未來的對決不可避免。那麼,今天這一戰,咱們得好好計劃一番。”
士郎無力地聳了聳肩,連反駁的力氣都快沒了,隻能勉強點了點頭,心裡默念:“還是留著勁兒打架吧。”
凜開始講解戰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智謀的光芒:“柳洞寺,這片古老的土地對靈體有著天然的屏障,唯有正門是唯一的突破口。敵人肯定會在此設下天羅地網,等待著我們自投羅網。”
“所以,”她繼續道,“我們需要采取一攻一守的策略,靈活應變。一個正麵突擊,吸引火力;另一個則暗中潛伏,尋找機會。”
士郎再次點頭,心中暗自讚同:這計劃簡單粗暴,卻行之有效。畢竟,有了兩個從者的強大助力,對付單個從者,簡直就是碾壓局。阿爾托莉雅一旦騎臉,還有誰能翻盤?
“那,伊莉雅怎麼辦呢?”士郎關切地問道。
伊莉雅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挺起小胸脯,氣鼓鼓地說:“我可是能自己保護自己的!士郎,你彆小看我,至少對付凜,我還是有信心贏的!”
凜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輕輕拍了拍伊莉雅的頭,揉亂了她的金發:“好啦好啦,知道你厲害。不過,你還是跟著衛宮同學比較安全。”
一行人踏入柳洞寺,士郎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時刻警惕著四周,生怕敵人從暗處襲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路上竟然風平浪靜,連個人影都沒見到。當他們踏入山門時,士郎忍不住向凜投去疑惑的目光:“遠阪,這……沒人啊?”
凜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作為一名頂尖的魔術師,同時也是戰鬥經驗豐富的“魔鬼筋肉人”,她竟然也會判斷失誤。
“真是的!”凜不滿地嘟囔著,“怎麼會這樣?難道我的情報有誤?”接著,她連說了幾聲“無路賽”(日語中意為“煩死了”),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凜的麵頰上突然綻放出一抹緋紅,仿佛夕陽下最嬌豔的花朵,卻帶著一絲莫名的羞澀與不安:“如果空無一人,不正意味著我們有了一片寧靜的天地嗎?”
士郎望著凜,那雙平日裡冷靜如冰的眼眸此刻竟閃爍著莫名的火光,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量。他絕非有意挑釁,這樣的玩笑在任何時候都可能被視為輕浮,但在這生死一線的戰場上,簡直就是將生命當兒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祥的氣息,敵人或許正潛伏在暗處,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旦稍有鬆懈,轉瞬之間,生命的火花就可能熄滅在這片荒蕪之地。
士郎的注意力始終聚焦在那個本應出現卻遲遲未露麵的敵人身上,尤其是這片區域,無疑是caster精心布置的戰場。按理說,他們一旦踏入此地,就如同魚兒入了網,怎麼可能不引起caster的警覺?一旦被察覺,又怎能奢望全身而退?更何況,士郎的雙手空空如也,沒有盾牌的保護,他深知自己如同暴露在箭雨下的目標,脆弱不堪。
“saber,提高警惕!”士郎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是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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