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緊緊握住archer的手,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archer,有件事我一直藏在心底,未曾啟齒。你知道嗎?每一天,你都在默默承受著我的小脾氣,無怨無悔。清晨,你係上圍裙,為我烹飪那份獨特的早餐;午後,你揮灑汗水,將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你的笑容裡,藏著自信的光芒,告訴我,隻要是你召喚出的servant,必定是所向披靡的最強者。那些夜晚,我在夢境的深處,窺見了你的理想與掙紮,它們如同星辰般璀璨,又似迷霧般迷離。”
說著,凜情不自禁地擁抱了archer,仿佛要將所有的感激與愛意都融入這個擁抱之中。
“所以,我必須在決戰來臨之前告訴你……”
archer輕輕一笑,伸出手指,在凜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打斷了她的話,眼中閃爍著玩味與溫柔:“這種話,就像是冒險故事裡的伏筆,一旦埋下,便難以收回。我可是傳說中的‘幸運e’啊,哪有能力去規避這種命運的安排呢?不過,既然你如此執著,那這把寶石劍就先還給你吧。想說的話,就留到最後一刻吧,讓它在戰場上成為我們共同的力量。”
saber輕輕撫摸著伊莉雅冰冷的臉龐,眼中滿是憂慮:“還要多久才能將魔力從伊莉雅體內完全抽取出來呢?”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是在與命運抗爭。
“快了,快了。”caster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眼神中透露出堅毅與決絕,“我必須考慮到士郎大人的安危。他獨自一人麵對著黑影的猛攻,即使是從者,也難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五六分鐘的等待變得異常漫長。終於,caster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成功了!聖杯的魔力已經汲取了大部分,伊莉雅體內的從者魔力也被完全抽取。這樣一來,聖杯就快要完成了五分之四。再加上我的一份力量,我們就已經集齊了七分之五。距離複活宗一郎大人的夢想,又近了一步……”
saber看著caster已經濕潤的眼眶,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caster,說出你的願望吧。我會將它轉達給士郎的。”
caster的淚水終於滑落,她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複活宗一郎大人,這就是我的願望。他應該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而且,他還在與那個神秘的蟲子戰鬥。快點叫醒伊莉雅小姐吧,雖然她很疲憊,但現在不是沉睡的時候。”
說著,caster寵溺地摸了摸伊莉雅的頭,眼中閃爍著母性的光輝。她甚至開始幻想,如果自己有孩子的話,會不會也像這樣溫柔地嗬護著他們。然而,這隻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為了複活葛木宗一郎,caster必須獻出自己的靈魂與魔力。這是一場殘酷的犧牲,但也是她心中最真摯的願望。在這個充滿魔法與戰鬥的世界裡,她願意用自己的一切去守護那份珍貴的回憶與夢想。“媽媽……”伊莉雅的呼喚仿佛穿越了時空的迷霧,呢喃中帶著無儘的思念,她那緊閉的眼瞼下,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無人的深夜裡靜靜閃爍。
“哎,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家夥啊。即使是在夢境的深淵,也緊緊抓著媽媽的手不願放開。”caster的聲音溫柔而又哀傷,她輕輕歎息,隨即身形開始變得朦朧,就像晨霧中漸漸淡去的畫卷,而她那即將消逝的靈魂,則化作一道流光,溫柔地投入了前方古老聖杯的懷抱,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未了的傳奇。
saber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她凝視著caster逐漸消散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片刻的沉默後,她終於重重點頭,仿佛是在向一個無形的承諾宣誓:“伊莉雅,就交給我吧。”
母性?對於曾經的王者而言,這似乎是一個遙遠而又陌生的詞彙。它或許在她加冕為王的那一刻就已經悄然離去,又或者,從未真正駐足於她的世界。但每當夜深人靜,saber的思緒總會不經意間飄向那個畫麵——愛麗,那個即便生命之火即將熄滅,仍用最後一絲力氣呼喚著女兒名字的母親,那份深沉的愛,讓saber的心不禁隱隱作痛。
“媽媽,不要離開我……”伊莉雅的夢囈帶著幾分無助與恐懼,像是被惡夢纏繞的幼鳥,急需一個溫暖的懷抱來安慰。saber的心弦被這不經意間的呼喚輕輕撥動,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像caster曾做過的那樣,溫柔地撫摸著伊莉雅的頭頂,仿佛是在傳遞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與安慰。
“如果,我也能有這樣一個女兒……”saber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的手不自覺地移向了自己的腹部,但隨即又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算了,我這樣的戰士,或許隻會給她帶來無儘的擔憂與危險。”她自嘲地想,心中卻泛起一絲苦澀與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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