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士郎站在一旁,他能感受到archer身上那股被名為“正義”的牢籠緊緊束縛的痛苦。他輕聲安慰:“放心吧,他一定看到了你的努力。”
兩人相視一笑,那份默契與理解在夜空中悄然綻放。隨著archer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他知道,分彆的時刻已經到來。
“凜,去許下你的願望吧。我該去繼續我的使命了。”archer微笑著,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仿佛在說再見的同時,也在給予凜無限的力量。
士郎揮了揮手,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笑:“一路順風,願你在彼岸找到真正的自由。”
望著archer逐漸消失的身影,士郎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與預感:或許,有一天,他也會踏上與archer相似的道路,被命運所裹挾,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伊莉雅突然湊近士郎,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士郎,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哦。其實,我是你的姐姐呢。”
士郎聞言,一臉愕然,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姐姐?我一直以為你是妹妹!”
伊莉雅看著他那震驚的表情,心裡不禁有些忐忑:是不是當妹妹更好呢?於是,她偷偷注入了一絲魔力,許下了一個願望:希望成為士郎真正的妹妹。
然而,伊莉雅的願望顯然被誤解了。當士郎回過神來,看著伊莉雅那嬌小卻堅定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意:“合法蘿莉?伊莉雅,你真是太棒了!”
於是,在這個充滿魔法與奇跡的世界裡,一個關於“德骨大門常打開”的故事悄然拉開序幕。
淩晨三點零五分,士郎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們的生活將不再平凡。而伊莉雅,這個既是他姐姐又是他妹妹的存在,將成為他們冒險旅程中最不可或缺的一員。
拖著沉甸甸的步伐,如同背負著整個世界的疲憊,他悄無聲息地溜進了房間,仿佛一個歸巢的旅人,一頭栽倒在軟綿綿的床鋪上,整個人陷進了溫柔鄉。
“哎,真他娘的累!”他嘟囔著,聲音裡滿是滄桑與無奈。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疲憊,心靈更是像被無形的重擔壓迫,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這兩天,他像是被命運之手輕輕一推,就穿越到了一個光怪陸離的新世界。說是新,卻也不全然,更像是穿梭在不同的世界線之間,一場突如其來的時空之旅。他原本的願望,簡單而純粹,不過是想讓遠方的妹妹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哪知命運卻跟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他,被送到了妹妹所在的世界,卻仍舊與她擦肩而過。
於是,他成了這座城市裡的尋妹者,日複一日,從晨光熹微到夜幕降臨,從街角的麵包店到巷尾的燈火闌珊,他的身影無處不在。早餐後的第一縷陽光下,他帶著希望出發;午餐後的短暫休憩,他心中仍掛著妹妹的笑顏;晚餐的餘溫還未散去,他又踏上了尋覓之路。甚至,他還玩起了“假裝睡覺,實則繼續尋找”的小把戲,直到夜色深沉,星辰點點,他才拖著快要散架的身體,踉蹌著回到那間臨時的小窩。
他滿心憂慮,生怕那個缺乏野外生存技能的妹妹,已經在某個街角,餓得麵色蒼白,雙手捧著小碗,眼神中滿是乞求與絕望。更糟糕的是,那些恐怖的想象如同夢魘般纏繞著他,讓他夜不能寐。
而更令他心寒的是,即便身處這個異世界,他不僅沒找到妹妹,就連原本應該是盟友的伊莉雅和櫻,也對他投來了冷淡的目光。回想起那句衝動的“伊莉雅真是太棒了”,他不禁苦笑,那句話如同一把利劍,將他與她們之間的友誼之橋徹底斬斷,也讓他那“左擁右抱,妹妹櫻兒共枕眠”的美夢化為泡影。
“命運啊,你真是個捉摸不透的家夥!”他感歎道,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一個人的命運,不僅取決於時代的洪流,更在於個人的選擇與奮鬥。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影輕快地躍上了他的床鋪,正是伊莉雅,隻是,此刻的她竟變成了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模樣。
“哥哥!驚喜吧?”伊莉雅滿臉興奮,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士郎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妹妹”伊莉雅,心中五味雜陳。雖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變身感到困惑,但士郎的適應能力絕非等閒之輩,很快就接受了這一設定。
“妹妹?哈哈,這不更好嗎?”士郎腦海中閃過一係列荒誕的畫麵:與變小的妹妹共度良宵,然後被切嗣爸爸打斷腿,直接送往德國骨科,接著在伊莉雅的老家完成婚禮……這簡直就是哥哥界的巔峰傳奇!
“嘿嘿,哥哥,你就從了我吧!”伊莉雅眨巴著充滿“性趣”的眼睛,調皮地笑道。
“等……等等!伊莉雅,我們是不是應該先聊聊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士郎尷尬地笑著,試圖將話題從危險的邊緣拉回正軌。而伊莉雅的笑聲,卻如同春風一般,讓這小小的房間充滿了溫馨與希望。在深邃靜謐的夜空下,一座古老宅邸的窗邊,伊莉雅正瞪著那雙星辰般閃爍的眼睛,凝視著窗外的月色,絲毫沒有睡意。這時,門縫裡擠進來一束微弱的光線,伴隨著士郎略帶詼諧卻又略帶幾分關切的聲音:“嘿,伊莉雅,夜色已深,星辰都快被你瞪下來了,這麼晚了還在與月光為伴,小心成了小小月光守護者,到時候個子長不高,連‘秘密花園’裡的寶藏都藏不住哦!”他狡黠地眨了眨眼,話語中藏著幾分孩童般的調皮和對伊莉雅的深深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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