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英姿颯爽的男子,正是林老爺子口中的柳家小子,柳天。他是柳家的驕傲,也是這場婚禮的主角。柳天,這個名字在柳老爺子的心中有著特殊的分量,它代表著家族的希望和傳承。
在這熱鬨非凡的婚慶隊伍中,一頂四方單人轎子緩緩行進,它雖小,卻透露出一種不凡的貴氣。轎子由四位健壯的夥計抬著,他們步履穩健,一邊向前移動,一邊麵帶微笑。
轎子旁,歡聲笑語不斷,眾人吹奏的樂器聲興高采烈,鑼鼓聲震天動地。這些夥計們仿佛是這場婚禮的臨時樂手,他們賣力地吹奏,用力地敲擊,每一個音符和鼓點都充滿了熱情和活力。
他們的動作熟練而有力,每一個吹奏的音符都精準地落在節拍上,每一個敲擊的鼓點都充滿了力量。臉上洋溢著興奮和自豪,仿佛他們自己就是這場婚禮的新郎官。
這些夥計們不僅僅是抬轎的仆役,更是婚禮氛圍的營造者。熱情和專業讓整個隊伍的氣氛更加熱烈。
隨著迎親隊伍翻過兩個山頭,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齊元海島。
小鎮上,人潮湧動,街道上熙熙攘攘,顯然是因為今天王家的女兒出嫁,吸引了眾多村民前來觀看。
鎮上的氣氛熱烈,人們邊走邊交談,議論聲此起彼伏。大姑娘小媳婦們邊走邊竊竊私語,對新郎官的到來評頭論足,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好奇和讚歎。幾個打扮得像村姑一樣的少女們,則興奮地聚在一起,爭相要看新郎官的風采,眼神中透露出對婚姻的憧憬和期待。
小鎮兩邊一眼望去,各種商販和店鋪琳琅滿目。雜耍藝人正在街頭表演,吸引著路人的目光;擺攤的小販們叫賣聲此起彼伏,算命的先生們坐在攤位前,等待著好奇的行人前來詢問運勢;賣胭脂水粉的女子們展示著各種物品,吸引著愛美的女子們駐足,鐵匠鋪裡,鐵匠們揮汗如雨,鍛造著各種鐵器,酒肆鋪中,酒香四溢,客人們歡聲笑語,驛站則是旅人們歇腳的地方,忙碌的驛卒們來來往往。
小鎮,因為王家嫁女而變得格外熱鬨。每一處角落都充滿了喜慶的氣氛,每一聲喧嘩,都似乎在為這場盛大的婚禮增添色彩。迎親隊伍的經過,無疑為這個小鎮帶來了新的活力。
集市的最前方,一家大門兩側掛滿了五彩斑斕的煙花爆竹,營造出喜慶的氣氛。突然,一個小廝興奮地跳到門前,他不顧一切地大聲向府內喊道:“新郎官來了!新郎官來了!”他的聲音高亢而突兀。
隨著他的喊聲,鞭炮聲隨即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竹聲在空氣中回蕩,甚至震得屋簷下的瓦片都紛紛掉落,幾片碎片在空中劃過弧線,最終落在地上。
而在這鞭炮聲中,鑼鼓聲更是響徹雲霄,它們的聲音蓋過了爆竹聲,形成了一曲歡快的交響樂。鑼鼓的節奏明快,鼓點激昂。
整個王府內外,歡聲笑語和鞭炮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熱鬨非凡的畫卷。賓客們紛紛走出府門,新郎官的到來,無疑為這場婚禮增添了無限的光彩,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喜慶和祝福。
停,一聲吆喝劃破了空氣的寧靜。小廝邁著輕快的步伐上前,目光銳利地問道:“可是柳家公子?”柳天翻身下馬,顯得有些失禮,他略帶歉意地回道:“正是。”
小廝滿臉壞笑,他調皮地說道:“新郎官,新娘子等你都等急了!你若在不來,那可就嫁彆人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笑的意味,但也不乏對新娘子的關心。
柳天看了看小廝,眼中閃過一絲微笑,說道:“抱歉!來晚了。
沒事,沒事,我是開玩笑的。小斯的語氣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小廝見柳天並不生氣,連忙微笑解釋道:“公子您彆介意,我這也是開個玩笑。新娘子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您大駕光臨呢”。
柳天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他知道,儘管自己遲到,但小廝的玩笑和關心,都是出於對婚禮的重視,和對他的友好。他整理了一下衣冠,步入府內,而小廝則在一旁,繼續保持著他的熱情和幽默。
隨後,柳天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王家那古樸而寬敞的院落。院落中,他的丈母娘,一位慈祥而端莊的老婦人,正站在那裡,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這個即將成為她女婿的男子。她的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眼中透露出對女兒的深深愛意和對女婿的認可。
丈母娘緩緩走進內屋,不久後,她帶著自己的女兒走了出來。女兒身著盛裝,頭戴鳳冠,手持錦帕,顯得既羞澀又美麗。丈母娘握著女兒的手,眼神中充滿了不舍和祝福。她將女兒的手交到了柳天的手裡,這一刻,兩家的命運似乎在這一雙手中緊密相連。
柳天深施一禮,他的動作莊重而誠懇,口中說道:“謝謝嶽母大人。”這一聲感謝,既是對丈母娘的尊敬,也是對即將開始的新生活的承諾。
隨後,柳天領著新娘子走向大門。在走出大門的那一刻,丈母娘的眼中充滿了淚水,她的女兒即將遠行,離開這個她生活了多年的家。丈母娘的眼淚模糊了視線,但她仍然不忘叮囑自己的女兒:“有時間一定要多回家來看看。”這句話中,既有對女兒的牽掛,也有對女兒未來生活的美好祝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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