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山峰的縫隙,灑在柔軟的草地上,三個少年橫七豎八地躺在這片草地上,他們的身體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顯然是在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其中一名少年,躺得有些無聊,手指輕輕杵了杵,身旁的另一個少年,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友好:“喂,,你叫啥?”
一聲憨厚的聲音傳出,我叫李信,你呢?叫啥名字?
我,叫鐵柱。
你這名,真是霸氣,你咋不叫鐵蛋呢?李信哈哈一笑的說道。
啥鐵蛋?鐵柱不比鐵蛋好聽多了,俺爹說了,以後定會一柱擎天,鐵柱自豪的說道,臉上表情更是非常自豪。
李信則是仰頭大笑。在李信的身邊,還有一個少年看著他倆說話,不時間也微微的笑著,李信鐵柱看向微笑的少年,同時問道:你叫啥?
我嘛,我叫柳石,柳葉的柳,石頭的石,怕李信也會拿名字調侃他,連忙解釋著說道。
我說這次,有多少人進入外門?李信說著,眼睛還不時的看向四麵八方。
鐵柱躺在草地上,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四周,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和好奇。他估算著,周圍與他們年紀相仿的男女弟子的數量,微笑著說道:“目測:這裡如我們一般大小的也不在少數,少說也有幾百號人。”
李信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不管多少人,隻要能進仙門就行。”聲音堅定而有力,表明了他對於修仙的執著和決心。
“等了兩年,終於進來了,不管多麼艱難,我都不會放棄。”李信繼續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感慨。兩年的等待和努力,對他來說,不僅僅是時間的流逝,更是意誌和毅力的考驗。他知道,進入仙門隻是開始,修仙之路,充滿了挑戰和未知,但他已經準備好迎接這一切。
難道,進來還有說頭?柳石看著李信。
難道,你不是招收進來的?李信疑惑的問道。
柳石聽到李信的話,似乎對“招收”這個概念有些不解,撓了撓腦袋。
對呀!各大宗門,每兩年才會派人去各個地方招收弟子,鐵柱補充道。
哦?是這樣呀。原來自己,是走後門進來的呀,柳石心裡琢磨著。
你看,那一排排的木屋,就是我們以後居住的地方,不過,住著肯定沒有家裡舒服。”李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同時也流露出對家的眷戀。
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成外門弟子麼?怎麼和我想象中不一樣呢?柳石疑惑看著李信。
你懂啥?我們現在,一,不會飛,二,不會法術,三,更沒有為宗門出過什麼力,還算不上是外門弟子,要我說呀,現在的我們,隻能算是學徒,學徒你懂不?鐵柱晃蕩著大腦袋說道。
我靠…柳石一句臟話脫口而出,說的那是霸氣。
寧靜的草地中心,突然響起鐘鳴,打破了周圍的寧靜,如同一聲驚雷,讓在山峰下的一眾男女弟子們紛紛抬起頭,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鐘聲傳來的方向。
中心廣場上,一口,高三米寬二米、龐大厚重的古鐘,懸掛在一棵枝繁葉茂的楊柳樹下,鐘身因嗡鳴而微微顫動,發出低沉而悠揚的聲音。
突然間,一個渾厚無比的男子聲音,如同洪鐘般響起,他的聲音中蘊含著強大的靈力波動,聲音傳遍了整個廣場,甚至讓遠處的弟子們,也能清晰地聽到。
“新來的弟子,速速過來集合……”男子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震得在場所有弟子,腦瓜子都是嗡嗡作響。
我靠…又是一聲粗口,柳石張嘴罵道,這尼瑪,來的太突然了,也不打聲招呼,嚇小爺一跳。
柳石的話音剛落,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緊迫感。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對身邊的同伴說道:“走吧,我們快過去看看,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三人起身,跟隨在人群中,緩緩走向廣場。此時,山峰平原上的平台上,已經站滿了差不多五百多人,男女弟子混雜,彼此之間並不相識。這樣的場合,即使是熟悉的麵孔也難以辨認,更不用說是在人群中尋找特定的個體了。
靈兒也在其中,隻是由於人太多,柳石若不仔細觀察,還真不好找到她。畢竟,所有新來的弟子都穿著統一的白色服飾,這無疑增加了尋找的難度。
平台大鐘的下方,是一處小型圓形的石台,石台由光滑的青石鋪就,顯得古樸而莊重。石台之上,擺放著一張木製的書案,書案古樸而精致,散發著淡淡的木香。書案上整齊地擺放著幾疊的玉簡,這些玉簡,散發著淡淡的靈氣。
書案前方,站著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個頭不高身形略瘦,鶴發童顏,目光炯炯有神,透露出深厚的修為和智慧。他麵容和藹可親,仿佛春風拂麵,讓人心生敬意。老人身姿縹緲,仿佛隨時可以乘風而去,白發微微盤入腦後,顯得格外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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