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的話語落下,剩下的五人臉色瞬間變得複雜。他們相互對視,眼中既有恐懼也有猶豫。石台上的戰鬥已經讓他們心有餘悸,而柳石的提議無疑是一個生死存亡的抉擇。
“你們中還能存活下來兩個人,現在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做出決定。”柳石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儘管他的臉上滿是鮮血,衣衫破爛,但他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令人信服的冷靜。
柳石一方的表現,相較於那些主動挑釁的對手,顯然要收斂得多。他們選擇了固守陣地,沒有輕易發起攻擊,這讓他們在某種程度上保持了相對完好無損的狀態。
然而,柳石的戰術卻截然不同。他如同一個狡猾的狐狸,引誘一夥人進入他的陷阱,然後突然轉身,跑到另一夥人的陣營中。這種策略讓他在戰鬥中成為了眾矢之的,法術和法器的轟擊如同暴雨般向他傾瀉而來。
在這種混亂的局麵中,柳石的身影穿梭於各峰弟子之間,每一次移動都充滿了危險。他的衣衫在法術的衝擊下,像是被狂風撕裂的帆布,一塊塊布片在空中飛舞,最終他隻能以一副破爛的衣衫示人。
對麵五人看著柳石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不禁浮現出之前他在石台中的英勇表現。柳石的每一次出其不意的行動,每一次在生死關頭中的逆襲,都讓他們記憶猶新。
他們相互對視,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柳石在石台上的表現已經超越了常人的範疇,他的勇敢和智慧讓他們感到既敬佩又害怕。現在,看到柳石如此狼狽,他們不由得想起了那些驚心動魄的戰鬥場麵,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五名弟子相互看了看,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剛才他們還並肩作戰,共同麵對著來犯之敵,是彼此信賴的夥伴。然而,在這瞬息萬變的戰鬥中,他們卻因為立場和利益的對立,不得不兵戎相見。
“這……這怎麼可能?”一個弟子握緊了拳頭,他的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痛苦。
“是啊,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另一個弟子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
就在他們陷入沉默之際,戰場上突然響起了“轟隆”“咣當”“啊”的嘶喊聲。這些聲音此起彼伏,交織成一片混亂的交響樂,仿佛在訴說著一場激烈的戰鬥。
柳石和他的同伴們則站在一旁,他們沒有參與到這場五人火拚中。他們或是盤坐,或是靜立,閉上雙眼,開始調息。
一個時辰的激戰過後,戰場上塵埃落定。最後剩下的兩名弟子,渾身傷痕累累,他們的衣衫破損,肌膚上布滿了新舊不一的傷痕,鮮血染紅了他們的戰袍。他們艱難地站在台子邊緣,喘著粗重的氣息,目光中帶著疲憊和無奈。
台下的觀眾們不禁為他們的堅持鼓掌,這場戰鬥的激烈程度超出了大多數人的預期。而柳石和他的八人,則以相對完整的陣容,靜靜地站在台上,他們的眼神中沒有勝利的狂喜,隻有對這場戰鬥的沉思。
柳石站起身來看著身後的七人,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看到沒?這就是利益呀!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都無法擺脫利益的糾葛。”
他的話語仿佛是一記警鐘,讓在場的幾人都感受到了那份沉重。柳石的話並非無的放矢,他的目光穿透了表麵的喧囂,直指人心。
長老席的長老們一起站起了身,宗主尚天道人開口說道:“你們這十人現在便是內門的弟子了,現在各峰主領著落選弟子可以回外門了,你等十人明天來主殿領取獎勵。”
說完後,尚天道人騰空而起,向著高大的樓宇大殿飛去,其他長老也跟著騰空而起飛了過去,長老席中隻留下一名長老說道:“三年大比結束,希望再過三年,還能看到有弟子加入內門。”
柳石的身體微微一僵,他的目光緊隨著那名飛走的客卿許長老,許長老的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長長的影子,顯然已經準備遠去。
“小子你殺我摯友之子,老夫不會放過你,即使我不親自出手,也會有人出手要了你的命。”許長老的話如同利刃一般,直接刺入了柳石的內心。
柳石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知道,許長老的話並非虛張聲勢,他的話往往意味著強大的力量和不容忽視的威脅。
外門各峰的峰主領著剩下的男女弟子回到各自的峰上,他們的表情各異,反映了各自內心的複雜情緒。
有的峰主麵帶微笑,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他們感慨著,自己的弟子經過一番磨礪,終於有人脫穎而出,順利通過了內門選拔的考驗。這些峰主心中充滿了自豪,他們的笑容中透露出對弟子們的驕傲和對他們未來前景的期待。
也有的峰主一臉的不高興黑著臉,因為這次大比沒有弟子入內門而大發雷霆訓斥著眼前的弟子。
鍛玉峰的戰軍,一位麵色紅潤、精神矍鑠的峰主,站在鍛玉峰的石殿中,他的笑聲洪亮而得意,仿佛能穿透整個石殿的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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