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硬來,畢竟攻擊天鷹派的山門等同於挑釁邪刀門。在外麵擊殺天鷹派的人或許不會引起太大爭議,但若是直接攻擊山門,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十人禦劍飛行至一座山峰,他們俯瞰著下方一處山峰的洞口,兩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正守在那裡,四處張望。
王猛用神識掃過這兩人,毫不猶豫地禦劍衝下,手中迅速掐出法訣指向兩名黑袍男子。兩名黑袍男子大喊:“有敵襲!”話音剛落,一道白色劍光從兩名黑袍人的脖頸處閃過,再看時,兩名黑袍人已經倒地,鮮血濺在地麵上。
隨後,其他九人也降落在洞口前方。王猛說:“走,跟我進去。”
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進入洞中,就有十人從洞中飛出,都穿著黑袍,袖口處繡著一隻黑鷹,黑鷹雙爪呈俯衝狀,雙翅展開,擋在了他們前方。
天鷹派的領頭人是一位老者,年約五十多歲,修為已達元嬰初期。老者看著對麵的十人,輕蔑地說:“呦,清月派的人來得還挺快嘛。”然後陰險地笑了起來。
王猛用神識一掃,大驚失色,對方竟是元嬰修士?清月派的十人並未退縮,都緊握手中的法器,怒視著老者。
就在老者準備下令屠殺清月派之人時,虛空中傳來一聲中年女子的聲音。
“屠峰道友,你一個元嬰修士難道要欺負晚輩不成?”
眾人都看向虛空,隻見一名中年女子踏空而立,她瓜子臉,大眼睛,杏口微張,三千黑絲披在腰間,一身白衣襯托出她婀娜的身形,彆有一番韻味。
“哦,原來是清月派的小鳳道友。”黑袍老者微笑著。
“哼,你們天鷹派欺人太甚,現在都不知廉恥了嗎?光天化日之下都開始明搶了嗎?”小鳳仙子秀眉微皺,大聲斥責。
“資源,誰得到就是誰的。多說無益,讓我來領教一下仙子的神通。”老者說著,也騰空而起,向中年女子飛去。地上的其他人見自家長老已經出手,便紛紛施展法術、神通,祭出法器,大戰一觸即發。
一天後,一名老者嘴角流著血,一條手臂已經不見,一身黑袍破損大半,頭發淩亂,倉皇地在虛空中向著天鷹派的山門飛遁,正是與小鳳仙子大戰後的元嬰初期老者。
老者回到天鷹派山門後,沒有立即閉關療傷,而是直接前往天鷹派的大廳,向天鷹派門主李風報告了靈石礦脈再次被清月派奪回的消息。李風大怒,一掌拍碎了一張椅子:“我們搶到的東西,那就是我們天鷹派的。給我派人去把靈脈搶回來!”
一個月後,天鷹派派出三名元嬰期長老帶領幾十名弟子前往靈石礦脈,斬殺了清月派駐守的弟子,重新奪回了礦脈。
清月派得知消息後,也大為震怒,隨即派出多名元嬰長老和弟子與天鷹派大戰。隨著戰事的升溫,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天鷹派不敵清月派,最後向邪刀宗請求增援。邪刀宗派出了三名煉虛期大長老和三名元嬰期長老飛往南嶺山脈。
尚天宗得知消息後,將支援清月派的任務交給了古長老處理。古長老領命後,直奔內門中心廣場。不久,內門中響起了四聲鐘聲,所有聽到鐘聲的弟子或長老都駕馭遁光向內門中心廣場飛馳。
因為在尚天宗,所有弟子和長老都知道,內門敲鐘意味著有事發生,而這四聲鐘響則意味著戰事。
古長老站在廣場中心,看著逐漸到來的弟子和長老:“諸位道友,門人子弟,古某此次召集大家是為了我宗附屬門派清月派。我想有的長老已經知道了消息,飛鷹派因搶奪靈石礦脈與清月派大打出手。本也屬於正常,但號稱邪教的邪刀宗已經參與進了兩派的紛爭,故:我宗要派出人手援助清月派。”
古風看了一眼廣場中的弟子和長老:“下麵我點到名字的上前,段玉峰的戰道友,水峰的涵蘊仙子,火峰的赤陽道友,三位道友帶上門下弟子回去準備吧。”
涵蘊仙子問古風:“古風道友不知道邪刀宗方麵派了多少人手?修為如何?”
涵仙子,據可靠消息,此次邪刀宗派出的人手共三名煉虛期修士、三名元嬰期修士,還有幾十名金丹期弟子。古風緩緩回答。
涵蘊仙子微笑:“我們三人再加上古長老應該沒有問題。”
戰軍和赤陽道人沒有說話,隻是聽著二人的對話。
不久,三人同時向古風行禮後,飛回了各自山峰的方向。
此時,柳石也在廣場之中,古長老的話他也聽到了。看著眾多人紛紛離開飛離廣場,柳石也禦劍向著段玉峰的方向飛去。
等柳石到達段玉峰大廳門前時,已經看到了門前的張浩師兄,還有其他幾位師弟和師伯,戰軍正站在大廳前不知說著什麼。
此時,柳石的修為已經到了築基期中期。柳石禦劍飛而下站在大廳前。戰軍看了一眼柳石,說:“小子,此次戰事你就不要去了,畢竟你修為太低,為師不想讓你去當炮灰,你還是留在門內好生修煉吧。”
大廳前其餘人都看著柳石,沒有議論。畢竟去的人修為最低都是金丹期,段玉峰門內有金丹期弟子三十名,元嬰期弟子三名。此時戰軍一下派出了十名金丹期弟子,一名元嬰期弟子,作為外門峰主,這也算不小的勢力了。
柳石看著一眾人,心想,不去就不去吧,畢竟自己修為太低。這段玉峰的底蘊真是強悍,一下子這麼多的結丹期、元嬰期弟子,甚至多數都是柳石沒有見過的,想必都是自己在峰中苦修。這次要不是有戰事,想必他們也不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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