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文學係的夏麗對此輕蔑一笑,既要老實寫出,又要避免重要問題,假中摻雜著真,真中摻雜著假,真真假假,讓看信息的人眼花繚亂去吧。
她洋洋灑灑地寫了許多的字,就像是螞蟻在上麵爬一樣。她主要是以悲慘為主,寫得具有後現代滄桑以及無能為力之感,且扯瞎話從不打草稿。
為救哥哥背井離鄉,四處漂泊無依靠,每天的飯食隻有一個饅頭,從早吃到晚上,為了忍受饑餓,還把身上的一根皮帶給弄斷了。
她寫到這裡的時候打了一個飽嗝,今天早上的飯菜他們吃的非常豐盛。
接著她寫道:就這樣不可能放棄去尋找我那親愛的哥哥,那是最親,最愛,最敬重的哥哥。你在哪兒啊。從遠處看了一眼所寫的話,也不枉“天生我材必有用”啊。
腦洞大開的李夏對此不以為然,他是來自偉大的華夏民族,無人可以匹敵的天選之子,家庭中的所有成員都是安排在秘密基地中的戰鬥人員。
其實,他的父母就是很普通的工人。
當然,並非歧視工人,而是在外麵不能將自己的眾多信息暴露。
反正身份是自己給的。
那麼一長串的文字都擠不下人家事先安排的表格大小,還得擴充。
真是略顯擁堵。
婚姻情況這一欄,他填的是時刻準備為祖國的事業獻身,顧不上。
興趣愛好就是以後不要再讓他填寫信息了。
身體情況就很簡單,他從頭誇到尾,濃密的頭發再加上馬上奔三的結實身體,以及永遠年輕的開朗大男孩。
讚美遊戲城是真的簡單,此處省略一億個字,如果想要知道的話,請出錢購買啊親。
夏麗偷瞄了一眼李夏寫的,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感歎:“真是絕絕子。”
當填寫完讚美的話後,他們倆個愣了一下,上麵忽然顯示出一行字來:你真的願意來遊戲城嗎?
他們寫完那些話有些心虛,但又很大膽,他們果斷地寫道:廢話。
之後,他們又將屏幕上的指紋全部擦除。
信息全部不真實,但電腦係統仍舊提示:恭喜您成功錄入信息,歡迎來到遊戲城。
這是在走形式嗎?
不過,一個叫狗剩的人,另一個叫翠花的人,就出現在了這個遊戲城,從此他們就有了身份,如果他們不重新登陸的話,也就不用重新填寫。
他們走出信息區後,修理手機是第一件事情,這樣他就可以綁定銀行卡,李夏猜想或許可以使用裡麵攢下的十幾萬,他們先去找了一家修理電子產品的店鋪,名為:吳生修理。
每一個商鋪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完成遊戲的話,就可以免費去做本店所進行的業務,如果沒能完成的話,先付錢再修理,而錢將會是三倍金幣或者三倍紙鈔支付,由不得選擇。
所有的商店都是如此,這就是遊戲城的世界。
這裡的金幣指的是遊戲世界中通用錢幣,非現實世界中的錢。
李夏和夏麗欣然接受挑戰,在修理電子產品店的中央出現了九個格子。
形同於童年時期所玩兒的跳房子,先扔出一個沙包到第一個單數格子上,根據給出格子的單或雙,玩家需要單腿跳或者雙腿跳。
來一次九格輪回之後,就可以霸占自己的家了,玩家需要商量好同一個格子是否可以讓雙方霸占。
可是,這些都是舊式的規則,老板吳生給出新的規則,就僅僅有兩個字,那就是:跳吧。
他的眼神中充滿著鄙夷,以及對李夏和夏麗的挑釁。
沒有任何的道具,他也不說明是否參與,吳生究竟是對手,還是旁觀者更沒有說清楚。
凡是看著簡單的事,往往沒有那麼簡單,凡是看著複雜的事,往往要樂觀。
李夏跟著夏麗說了幾句話,然後單腳跳入第一個格子裡,眼前的環境大變,整個天空烏漆墨黑,隻有他所站在的台子上擁有亮光,地麵畫出了類似籃球場比賽時的白線。
賽場上還站著許多木頭人,形象逼真,它們都是金雞獨立的模樣。
這一共分為兩方,他這一方也是木頭人,他排在最後,而對麵有一個人,那就是吳生。
李夏猜測他們兩個應該是領頭的人。
這是要玩鬥雞嗎?
在沒有弄清楚規則之前,李夏得先觀察一陣。
隻見對麵吳生單腳跳了起來,突然有一個沙包飛出來,正好砸中李夏麵前的木頭人。
在空中有一個記牌器,分為紅藍兩方,吳生是紅色,他減一分,而藍色加一分。
李夏數了一下他這邊的人,本來連上他一共有五個人,以兩列兩行的方式站著,他砸中的是一列一行的人,現在僅有四個人了。
可是,為什麼是對方減一分,而自己加一分呢。
吳生一跳,就出現沙包,那麼他是怎麼做到瞄準的,沒有說話,也就沒有下達指令,就隻有一跳。
李夏想要嘗試一下能不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命令吳生,他對著吳生喊道:“你撿起沙包,自動被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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